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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的過程很快結束了,小銀子依偎在他的懷抱裡沉沉睡去,午夜時份,她突然從睡夢中驚醒,出於對周邊陌生環境的恐懼,她把自己的身體嬰兒一樣的蜷縮起來,躲進了安子的懷裡,讓安子摟緊她。
她一直認為,那一夜才是她生命的開端。
在安子身邊的時候,是小銀子一生中最快樂的時代。她幾乎完全恢復了少女的天性,任性胡鬧,無憂無慮。安子找朋友說情,安排她去大金獅夜總會做歌手,可是她唱得並不好,酒客有時候還故意起鬨,老闆對她很不滿,說了她幾次,結果這事被安子知道了,就怒氣沖沖的帶著幾個哥們兒去大金獅夜總會找老闆的麻煩,老闆腳快,發現安子一夥來了立即腳底抹了油,只逮住一個經理,讓安子噼哩啪啦的一通耳光,抽得他滿地找牙。結果從那以後,大金獅老闆雖然不再讓小銀子登臺了,卻也沒敢再找她的麻煩,在當時小銀子的眼裡,一身痞氣的安子就是她的保護神。
知道安子喜歡自己的身體,小銀子在床上的時候儘可能的滿足安子的需求,安子也真的疼她,很是注意她的感受,雖然小銀子從未曾在這種事中得到什麼快樂,但只要安子開心,她就會高興得不知怎麼才好。
生活在快樂之中的小銀子經常被噩夢驚醒,她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好象這種日子長久不了。果然,寸板的出現打亂了她的平靜生活,她從一開始就預感到某種可怕的危險,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跟著安子到了弈州。那一天安子跟著寸板離開的時候,她心裡怕得不行,很清醒的意識到安子這一走或許就是永別。
小銀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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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安子跟寸板走後不久,寸板一個人回來了,進屋時他的臉上掛著寬厚的微笑,看起來很是友善,他說:「小銀子,馬上收拾一下東西跟我走,安子在我那兒等著你呢?」
當時小銀子心裡已經感覺到了不祥和恐怖,她不肯離開,問了一句:「安子哥呢,他怎麼不回來接我?」寸板笑眯眯的回答道:「他這不是跟他竹子姐聊上了嗎,這小子,嘴真能白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就這樣,小銀子被寸板用輛東風載貨車帶到了一個幽深的家屬院,一個頭髮染成金黃色的女孩子等在那裡,上車之後寸板立即驅車出城,小銀子察覺不對,急忙問了一句:「安子呢?你家到底住在什麼地方?」
那個女孩子冷冷的說了句:「你還問安子?他已經回去了。」
「什麼?」小銀子大吵大鬧起來:「安子哥不可能回去的,你們騙我!」
「我們沒騙你,」寸板臉色冷竣的說道:「他從我這裡拿了七千塊錢,把你留給了我們,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吧。」
那個染髮女孩就是竹子了,她也在一邊勸道:「板哥說得都是實情,那個安子根本就不是個東西,虧你還拿他當個人物,你就聽我們的跟著板哥好了,板哥待人最好了,慢慢你就知道了。再說還有我呢,你怕什麼?嚷成這個樣子!」
那一夜他們宿在符州一家民房裡,寸板他們居然有這間房屋的鑰匙,小銀子才知道他們藏身的地方不止一處,幾乎每個城市他們都租了房子,不停的在城市之間流竄著。寸板和竹子將小銀子關在裡間的廁所裡,他和竹子兩人趴在臥室的床上吸食起白麵來,飄飄欲仙之時,竹子肆無忌禪的叫起床來,她叫的聲音特別的大,似乎有意讓小銀子聽到:「使勁,板哥你使勁啊!快點嘛,再快點嘛!」聽得小銀子面紅耳赤。
第二天上午,寸板和竹子把小銀子帶到一家按摩房,想把小銀子賣給老闆,不想那老闆只是看了看小銀子,又掀起小銀子的裙子往下面瞄了一眼,就閉上眼睛,連連擺手,示意寸板離開。
「操,老闆,你是真不識貨啊還是怎麼的?」寸板急了,推著小銀子往前一步:「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