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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真沒有遇到過。大概是小學就留級的事情太過輝煌了，齊源問了一下：「為什麼留級？」

「……小學成績不好。」

「長大成績好了？」

「也不好……」

齊源重新打量了一下秦以誠，這傢伙從外表看沒有什麼問題，甚至可以往英俊上面靠，但是沒想到內裡是個……齊源覺得還是暫時不要評價比較好，畢竟他們相處的時間太少了，而且都還是對方的片面之詞，他應該保留意見。

齊源突然說道：「我的成績很好。」

秦以誠真誠的點點頭：「我聽說過，你是學霸。」

「學霸到不至於，就是每回都考第一。」齊源觀察了一下秦以誠的神情，發現對方一點兒都不意外，甚至露出了一點崇拜和嚮往。齊源的手指點了點桌面，他察覺到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這傢伙崇拜他。

齊源勾了勾嘴角，不得不說被人崇拜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因為這樣的發現讓他稍微有了一些興趣，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沉默，而是緩緩的開口，一開始只是帶著對方說一些無聊的話，緊接著他開始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小學的時候是班長。」雖然現在混的一般，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

秦以誠愣了一下，「這麼厲害。」

「不過是小學的事情。」齊源說道，「你覺得我不像嗎？」

「像！」秦以誠點點頭，「你看上去就是那種讀書很厲害的人，我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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