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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早，還不算早高峰，不然就要面臨堵車了。

「早餐吃了沒？給你們買了包子。」

管紹還是和須瓷第一次見面時的大叔形象，踩著大拖鞋，頭髮還燙了個卷，不過花哨的短褲倒是換成了長褲，估計是因為冷。

「沒吃。」傅生牽著須瓷的手，不客氣地接過管紹手上的一袋包子。

他問：「什麼餡？」

管紹：「薺菜的、豆腐的、豆沙的。」

傅生問一旁的須瓷：「想吃什麼餡？」

「薺菜。」須瓷發現管紹一直在看自己，有些不舒服地往傅生身後躲了躲。

管紹嘖了一聲：「須瓷啊，我當初怎麼說的，公寓一個人住可以，但是不能帶物件。」

須瓷：「……」

傅生沒搭理他，先是扳開了第一個包子，發現是豆腐餡的便自己咬下了，重新拿了個一看就是菜餡的撕下一小塊，發現確實是薺菜的後才遞給須瓷。

管紹不依不饒道：「你這不僅帶物件，還是一住就住了好久，不厚道啊這……」

「對你要什麼厚道？」傅生無語，「租金是我付的跟你有關係嗎？」

「嘖，當初不是某人明明自己掏錢租的上好公寓，非要我跟人說是工作室給的優待，那會兒我就在想這要麼是你小情人，要麼是你兒子。」

須瓷：「……」

傅生：「……」

「瞎說什麼。」傅生見須瓷吃完了第一個包子，給他倒了杯水後，又給他拿了一個，「我沒小情人。」

「知道知道，男朋友，男朋友行了吧。」母胎lo二十多年的管紹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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