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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些的人,才是不正常。
她習慣了從別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一次又一次的原諒傷害過自己的人。
人們好像把她這樣的人稱之為聖母。
聽起來似乎是個好詞,卻帶著貶義。
商滕拿了塊毛巾,給她把腳擦乾,手捏著她纖細的腳踝,沒多少肉,骨頭很明顯。
在岑鳶陷入沉思的時候,他抬眸,得寸進尺的問她:「今天晚上我可以留下來嗎?」
傳授她人生經驗的良師突然變成色狼,岑鳶把他趕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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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結婚的時候,商滕被迫弄去當伴郎,最後因為他的外表實在過於出眾,把新郎的風頭都給搶了,所以被徐伯無情的剔除了伴郎名額。
並且連件正裝都不許他穿。
婚禮當天商滕穿了件黑色的絞花毛衣,裡面的白色內搭露了點邊。
很休閒簡單。
但沒辦法,他人只要往那裡一站,無論身上穿的是什麼,那張臉,和出挑的身高都足夠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了。
不少看著年紀沒多大的小妹妹悄咪咪的拿著個手機縮在一旁拍照。
商滕一顆心早就撲到距離不過一千多米的岑鳶身上了。
這邊的習俗是必須得開車繞小鎮一圈,然後才能接走新娘子。
商滕不是伴郎,但徐伯還是讓他坐上了婚車。因為他的那輛用來當作婚車的邁巴赫除了他也沒人會開。
商滕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司機。
他給岑鳶發了條訊息。
【我感覺我現在好像就在迎娶你的路上。】
徐伯把周悠然娶走了,岑鳶沒有跟著一起離開,因為家裡這邊還有客人要招待。
小鎮的習俗是各自在自己家裡宴請客人,而不是像尋城,都在酒店。
商滕把車開回去了,然後一個人又回來了。
岑鳶問他怎麼回來了。
他笑容溫柔:「怕你哭鼻子,所以著急回來哄你。」
商滕像摸餅乾那樣摸她:「阿姨嫁人了,孃家總得有男人吧。不然以後她被欺負了,你都幫不上忙。」
岑鳶急忙開口:「徐伯是好人,他不會欺負我媽。」
商滕笑她:「我說假如,怎麼還認真起來了。」
商滕的確在改變,從下了決心要陪著岑鳶的那天起,他就將自己過往的三觀都推翻了。
然後重塑了一個自己。
吃完飯後,客人紛紛離席,有住的遠的,甚至連車都打不到的親戚。
商滕聽到岑鳶喊她二姨。
她讓商滕開車送她回去:「二姨年紀大了,住的地方又遠,也不會打車,鄉下路不好走,有的地方又沒燈,我擔心她摔著。你開車送她回去吧。」
商滕點頭,說:「好。」
有一就有二,商滕當了一整天的司機,連晚上都在當。
以前那個出行都是別人給他當司機的商滕,現在反而主動當起了別人的司機。
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客人都送走了,隔壁的阿姨們幫著岑鳶把東西收拾乾淨。
那些租來的桌椅都疊好在一旁放著。
商滕洗完澡出來,客廳裡放著一碗麵,還冒著熱氣。
岑鳶就坐在一旁。
商滕走過去:「給我做的?」
毛巾還搭在頭頂,他胡亂的擦了幾下。
岑鳶替他把毛巾拿下來:「今天晚上辛苦你了。」
「是挺辛苦的。」筷子遞過來,他沒接,「吃麵沒用。」
他看著岑鳶,眼裡的呼之欲出,藏都藏不住。
他要是想藏,當然可以藏的不留破綻,但他壓根就沒想要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