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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男子嗤笑:「假惺惺,她剛剛那分明就是心虛,心虛就代表被戳中了心事,對吧唐律?」
對面一襲青衣的青年端坐,不苟言笑的臉很是嚴肅,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被紫衣男子點名,他想了想點了點頭:「按照你這個分析,倒也沒錯。」
唐律,刑部尚書之子,如今也在刑部當差查案,沉默寡言,剛直不阿,一板一眼,雖然長得還算俊朗,但卻冷冰冰的,一點兒都不討姑娘喜歡,甚至很少人知道這京裡還有這麼號人。
紫衣男子叫司恆,玄學世家司家的公子,他爹是欽天監的監正,不過他卻是個半吊子,一天到晚裝神棍忽悠人。
「等下殿下來了,我可一定要把這訊息告訴他。」
衛北言不予置否,他倒是也想知道太子的反應。
第五十一章 太子有請(上架啦)
一身銀白錦服的太子殿下來了,雖然只是尋常的衣服,但是太子殿下的容貌氣度擺在那裡,瞬間就感覺這裡增添了光芒,真的是蓬蓽生輝的感覺。
「見過殿下。」玩笑歸玩笑,但禮儀尊卑卻不能忘了。
容君執抬手:「免禮。」
司恆起身,立刻朝容君執湊過去:「殿下,你知道剛剛這裡發生了什麼嗎?」
不用太子詢問,他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衛北朔剛剛在這裡跟沈家那個大美人表明心跡,那叫一個痴情呀,人家姑娘明顯不想跟他說話,還一次次的攔住人家,非要問個明白,後來你猜怎麼著?」
「她說她心有所屬,讓他不要強求,然後殿下猜她喜歡的人是誰?」
衛北言扯了扯唇角,司恆這神棍的稱號真不是白給的,明明兩句話說完的,非得扯這麼遠,甚至還演上了。
明明太子一個字都沒說,一個眼神都沒給,司恆卻一點兒不覺得尷尬冷場,自問自答,雙手捧著心口,一副被感動了的樣子:「她說她心悅之人是太子殿下,但卻因為殿下是九天神祗,她不敢肖想,只能把一切執念深深的壓在心底。」
衛北言惡寒的摸了摸手臂上的雞皮疙瘩,雖然他跟司恆也熟了好幾年了,但這還是挺讓人受不了的。
司恆說完盯著太子殿下,想看他的反應,但很遺憾,什麼反應都沒有,彷彿他講了一個冷笑話,只感動了他一個人。
真是一點兒樂趣都沒有,他是幹嘛要來跟這群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待一起?是畫舫姑娘的腰不夠軟還是酒不好喝?
衛北言起身道:「畫舫已經備好,殿下請移步。」
容君執起身,幾人一起往外走去。
司恆吊在後面神情懨懨的走著,突然想到什麼,對旁邊的侍衛說了幾句。
侍衛領命立刻去了,後面的唐律聽到了他的話:「你這般自作主張,不怕殿下罰你?」
司恆不滿的哼哼兩聲:「殿下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就證明給他看,況且跟你們在一起,都沒有美人兒作陪,那我就把第一美人兒請過來,看著也養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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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來找沈錦喬的時候,沈錦喬也才剛剛坐下,玉珠告訴她有人找,沈錦喬看過去,那太子侍衛的裝扮很好認。
太子派人來找她做什麼?沈錦喬眼皮跳了跳。
看了看被幾個姑娘圍住的冷憶和白悠然,沈錦喬往外走去。
「見過沈姑娘,太子殿下有情。」
沈錦喬不明白太子請她做什麼,但是太子是她得罪不起的爺,不能得罪,只能跟著侍衛一起去見太子。
太子的畫舫很低調,深褐色的主體,淡金色的裝飾,沒有太多過於花哨的裝飾,倒是有種低調的尊貴之感。
「太子殿下,沈姑娘來了。」
容君執神情微沉,沈姑娘,沈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