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各懷鬼胎(第1/2 頁)
劉琛黎沒有多喝,看著劉大麻子春風得意,自己暗地裡奸笑起來。
喝著喝著,劉大麻子倒在桌上,嘴裡面說著胡話,可是滿身的酒氣。
劉琛黎叫了他的兵給他架走,又簡單收拾收拾,便倒頭睡了。
次日天明,小淵那裡又有人至,也不是他人,正是站長酒井。
酒井把這二樓所有人全轟到了樓下,可謂是大發雷霆。兩個人日語自顧自的吵著。
“這一月以來,你屢戰屢敗,損失了多少帝國士兵?如此一來這關東山早晚要讓中國人奪回去!”
“我這是為了大局考慮,這叫欲擒故縱,只要讓他們嚐了甜頭,就會極度膨脹,到那時殺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這不過是為你的失敗找藉口!好了,這些日子的事情我會一一審查,在這期間,三零一的兵權你就先不要動了。”
酒井說完拂袖而去,小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不叫他死在我手,怎對得起三年蟄伏?
小淵殺心更盛,恨不得今日晚間便開刀問斬。
酒井回到自己臥房,心中憤憤不平,火氣還未消。如今士氣低落,自己帶兵出去也不算辦法,純是碰釘子罷了。
如今只得書信一封,將小淵近年來種種罪行報告給歧原司令官,撤除他副站長之職。
酒井又恰恰是歧原的愛將,平時也倒是言聽計從與他,不然哪裡放心給他這站長的位置。
當晚,酒井寫罷了書信,準備擇日寄出,此時小淵那裡又來了,這幾天可真是絡繹不絕。
此人留著長髮,腰佩一對兒金槍,再掛短刀,面色陰冷不苟言笑,一雙眼睛總帶著殺氣。
“怎麼樣,酒井那裡如何?”
那人語氣極其沉穩,話語也不繁瑣,能有多簡單就有多簡單,絕不廢話。
“他寫了一封信,別無他事。但怕不是好信件。”
“他正憋著害我,哪裡有什麼好信件。怕是要把我告上去,撤我的職罷了。”
小淵細細思量後,決定繼續監視,現在還不是火併的時候。
“你繼續監視,有訊息務必第一時間告訴我。如果酒井敢狗急跳牆,那麼即刻殺了,不必多問。”
這忍者親衛正是沈七七,還是個中日混血,他的父親就是個日本忍者,教了他一身本領,自幼邊學習忍術。
沈七七一閃身沒影兒了,小淵有些坐不住,可謂是一夜未眠,根本不放心酒井那一邊。
天矇矇亮,劉作霖也醒了,腦袋很是混亂,雙眼稀鬆朦朧,也不知現在是何日光景。
劉作霖起身一看,自己睡在沙發上,這屋裡面也沒別的,除了些雜物也就剩著沙發了。
劉大麻子推門而出,門外面站崗的倆親衛也是剛醒,見他出來了趕忙站的筆直。
“司令!”
“嗯……這是哪兒啊,我怎麼睡這兒了,昨天不是跟劉翻譯喝酒來著?”
“是,您是喝酒來著。後來喝多了,劉翻譯就讓我們倆給你抬到這屋裡,這以前是松田辦公的地方,他死了以後這兒就搬的差不多了。這對門就是劉翻譯。”
劉作霖聽完緩緩點頭,往對門去敲了敲,裡面應了一聲,門開的也快。
“劉司令。快請進。”
劉琛黎笑著把他迎進來,給他沏了杯醒酒茶,讓他緩緩精神。
“昨天小弟也是不勝酒力,可不能咱們都醉了,不然哪個也起不來了。”劉琛黎笑道。
劉作霖喝了口茶,在他這兒一番洗漱,也是清爽幾分,兩人現在也閒來無事,又聊在一起。
“昨天小弟也是高興過頭了,忘了告訴大哥你一番話。”劉琛黎一拍腦門,盡是懊悔。
“什麼話?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