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第2/4 頁)

她腦袋上揉了一把，&ldo;再待一會兒還是回去？&rdo;

&ldo;回去吧，都快出來一個小時了。&rdo;

沈自酌便又伸手將她從起床上抱下來，譚如意羞赧不已，&ldo;我……我可以自己下來的。&rdo;

沈自酌將她手牽住，&ldo;走吧。&rdo;

回去的路上，沈自酌依然挑著有陰涼的地方走，邊走邊同她介紹，那條路是他小時候上學常走的，那條路盡頭原來有家賣汽水的雜貨鋪，那條路邊上賣的糖葫蘆最好吃……譚如意不由想到那日沈自酌所說的話，如果能夠早些認識……兩人的爺爺是半個多世紀前的舊識，有這樣一重關係，他們竟然沒能早一天遇上。不得不說，緣分這東西玄之又玄，多數時候還看造化。

回去時候，牌局正好散了。沈老先生腿腳不好，不便久坐，打了兩個小時，已有些疲乏。夏嵐坐著給沈老先生捶背，沈老太太笑說：&ldo;可惜了，我也沒有適齡的孫子了，不然讓小夏也當我們沈家的人，多好。&rdo;

夏嵐忙笑說：&ldo;沈奶奶，您這麼說就太抬舉我了。我和如意可不一樣，特別的好吃懶做，脾氣還不好，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也不至於離婚了。&rdo;

沈老太太驚訝，&ldo;原來你離過婚？&rdo;

&ldo;才離的，&rdo;夏嵐笑了笑，&ldo;脫了層皮一樣，現在也沒別的心思，就想好好工作。&rdo;

&ldo;唉，這麼想就不對了，你才二十六歲，還年輕，又這麼漂亮，哪裡跌倒了就應該從哪裡爬起來。&rdo;

夏嵐笑答，&ldo;還是隨緣吧。&rdo;

譚如意將買回的七號電池塞進遙控器裡，試著調了下臺，一切正常。她將遙控器放回茶几上，忽感覺旁邊有什麼動了動，扭頭看去，卻是譚吉。他已經醒了，睜著兩隻黑亮的眼睛，正看著夏嵐的方向。

&ldo;酒醒了？&rdo;

譚吉&ldo;嗯&rdo;了一聲。

&ldo;醒了就趕緊起來吧，陪爺爺說說話，過幾天就要回去了。&rdo;

吃過晚飯之後，又一起看了會兒電視，譚如意四人起身告辭。走到門口，譚如意忽想起一件事來，回身將沈老太太拉到一旁，低聲問她：&ldo;奶奶，您跟大嫂說過今天是譚吉的生日嗎？&rdo;

沈老太太蹙眉，&ldo;沒有啊，我沒事兒跟她說這個做什麼，她這個人沒事都要掀起三層浪。我還納悶呢，以為是你跟她說的。&rdo;

譚如意笑了笑，心裡忽生出一絲擔憂，&ldo;我跟大嫂來往不多的。&rdo;

沈老奶奶嘀咕，&ldo;那奇了怪了，誰跟她說的？按理說自酌也不會說啊。&rdo;

譚如意急忙安撫道：&ldo;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就是好奇問一下。&rdo;

門外夏嵐在喊，譚如意應了一聲，&ldo;奶奶，那我先走了，過幾天再來看您。&rdo;

譚如意和沈自酌一路，夏嵐送譚吉回學校。

各自上車以後，沈自酌發動車子，朝小區外駛去。開了一陣，沈自酌忽然說：&ldo;如意，譚吉最近跟夏嵐走得很近？&rdo;

&ldo;誒？&rdo;譚如意扭頭看他，&ldo;我沒太注意。&rdo;

沈自酌目視前方，沒再說什麼。過了片刻，又問：&ldo;你生日也快到了吧？夏至？&rdo;

生日這事兒，只去年拜訪沈老先生被問及八字時提了一句，譚如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