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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陰冷的心事。牆上酒吧掛著梵高《向日葵》的摹本,如天上的太陽,曬著她的眼淚。
“爸爸,那個女人辜負了你!”一口酒,一句話。
“媽媽跳舞很美!”雨時神經兮兮轉換父母在她心裡的愛與恨
“爸爸,媽媽是壞女人”突然,雨時感到頭昏,天轉地眩,身體由輕飄飄變的沉重重。何孟敖看到,不以為然:“看來又是無聊的失戀”,正側身繞過她,猝不及防,被雨時抱個正著,雨時大叫:“你別離開我,別……”
何孟敖摟起她,他知道再耗一分鐘,酒吧的人會把他負心漢的面孔看的更仔細。雨時只聽到一個輕輕的聲音:“你家在哪?”,生怕驚著了她,世上有人聲音可以給人療傷,像一把火,驅走寒冷。雨時想答,但嗓子發不出聲音了。
等何孟敖再看,雨時已呼呼睡著了。如瓷的臉,蟬蟬的睫毛,紅暈暈的酒醉,胭脂色。雨時睫毛一顫,何孟敖就知道是夢裡的一次不安寧。
風沒有醉醺醺的樣子,頭上的星星點點幾顆,雖然漸夏,仍有一些清冷之色。何孟敖正不知如何是好,翻翻雨時的手提包,發現一張簽收單的地址:如意街艾青公寓7203室,何孟敖越看越慢。
“他就是陳雨時”何孟敖看著阿斯頓馬丁裡熟睡的女子,然後驅車到艾青公寓,到了後,手提包翻個底朝天,也沒發現房門鑰匙,坐在駕駛座說了句:“看來今晚你只能到我家睡”
折騰到12點多,何孟敖扶她到二樓主臥,他睡的臥室,然後走到樓梯,準備下來,又猶豫:“要不要留下來照顧她。”
下到一樓,又打算上樓,後來點了一隻渥文的雪茄,何孟敖極少抽菸,除非遇上了難抉擇的事,左手旋轉的紀梵希打火機停下:“還是不要上去!” 剛放鬆的,被雨時手機艾薇兒的電話鈴聲驚著。一看上面是曲意來電,何孟敖看著手機最後沒了動靜。
“這個電話我不接為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小說,批評我的和讚美我的,都是我的老師,前者是我的數學老師,後者是我的體育老師,一個讓我不繆一厘,一個讓我健步如飛。我是新人乍到,請多多關照!
☆、陳風雨時節,一篇賦詞曲
何孟敖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口全麥土司,由於不時瞧著二樓的動靜,往彩色琉璃杯倒牛奶,溢的滿桌子,當他狼狽的擦著桌子,雨時已把這過程看在眼底,撲哧一笑。凌亂的頭髮在雨時耳邊,眉眼還有朦朧之姿,雨時穿著拖鞋啪嗒啪嗒下了樓梯,何孟敖詞窮的來了一句:“早上好!”
“早上好!”雨時點頭回應
“你是要喝水嗎?”
“嗯”烈酒有些燒腫了她的嗓子,何孟敖指了指廚房的位置,雨時看到了一個偌大的冰箱,開啟,礦泉水擺了幾百瓶,上面標著各式各樣的外文,拿了一瓶,扭開,喝了一口,嗓子清潤了不少。
“難道全世界的水都在這兒,這就沒有中國的水?”雨時半開玩笑道
“有啊”何孟敖指了一下廚房的水龍頭,笑道。何孟敖走來,從冰箱裡拿出礦泉水,倒入杯子裡,放了些鹽粒子,遞給雨時:“喝這個,嗓子發炎腫痛,管用!”雨時有些不知所措,恍惚被寵愛的感覺,乖乖的喝了完。
“這水有什麼特別的”雨時調整她出囧的心,溜了一句。
“如果告訴你,我覺得冬天的水最純淨,冰箱裡是世界各地冬天雪川水,而且我按照緯度冬天到來早晚排列,按從左到右,你就能嚐到冬天的差別,這樣覺不覺得我變態?”
雨時一聽,瞬間對奢侈有新的看法,可不是揮霍錢,那麼膚淺。
“奢侈”雨時從牙縫擠出兩個字,至於妙玉埋在梨花樹下的隔年雪水,和他比,小巫見大巫。
“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