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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看不清池秋的表情,等漫長的吻結束後,他親了親池秋的眼角:「今晚為什麼會在客臥裡等我?」
「你加班到太晚了,肯定不想吵醒我。」池秋不喜歡陸鳴停下吻自己的動作,他主動勾抱著陸鳴,仰頭 「啾」 著陸鳴,「我就猜到,你一定會來這裡睡。」
陸鳴整個人都是暖的,他低聲:「那萬一我厚著臉皮回的主臥呢?」
「你會來找我的。」 池秋篤定地親他,「你肯定會來找我的。」
陸鳴被池秋親的心裡發癢,不知不覺地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他解開了池秋的一顆睡衣紐扣,嘴上卻還在說著:「萬一我不找你呢?」
「真的不找嗎?」 池秋反問,鼻尖蹭著陸鳴的鼻尖,不像是生氣,倒像是撒嬌,「那我自己跑回去找你好了。」
陸鳴被融化在溫柔鄉裡,他不敢再使壞:「假的。」
他哪捨得。
他巴不得把池秋綁在自己心裡帶著走,可他又不能那麼壞。糾結的同時,陸鳴也在自律,他多麼希望池秋和從前一樣,時刻等著自己,粘著自己。
他需要池秋。
如果說他是病入膏肓,那池秋就是治好他的藥。
池秋摸了摸他的臉,對著出神片刻的陸鳴有些不滿,羞赧地說:「不要分心,繼續親我好不好?」
「好。」
又是一吻結束,回甘。
「陸鳴。」
「我在。」 陸鳴應道。
「我想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池秋平穩了心情,摟著陸鳴湊上前,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了一句。
猛然間,陸鳴差點從床上坐起來。是池秋在他懷裡,他才沒有做出很大的動作。他是無比震驚地摸上了池秋的眼旁,再三確認後,問:「…… 你的眼睛?」
池秋細聲:「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看到信的?」
「我……」 陸鳴是先入為主地以為,那些信,是由張姨或者季宴琛念給池秋聽的。他這樣想著,就老實地說出了口,「我以為是別人念給你聽的。」
池秋呼了口氣,覺得陸鳴沒救了。
那麼多信,要是有人一封一封地念給自己聽,怕是嘴巴都幹了吧?而且,池秋才捨不得把這些信給別人看。這是陸鳴寫給他的信,他慶幸自己看到了,也慶幸上天把右眼還給了他。
他的復明,是來分擔陸鳴的苦難,也是來接受陸鳴的愛意。
池秋頭一回捏陸鳴的臉,咬咬牙:「笨蛋。」
「對,我是很笨的。」 陸鳴一點都不反駁,他高興地承認,「我太笨了,所以你必須要永遠在我身邊。」
這下好了,什麼話都成了情話。
池秋樂得直笑,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哭得像個小孩子。
時間已經很晚了,可池秋和陸鳴睡意全無。
他們是 「小別勝新婚」,用無數個吻來緩解了對彼此的渴望。
比起池秋,陸鳴顯得要更主動些,他的手不自覺地解開池秋睡衣的第二顆釦子,被池秋一把按住。陸鳴以為是自己過分了,正要停下手裡的動作,卻聽到池秋小聲說:「已經很晚了,你忙了一天,不累嗎?」
「不累。」 今夜對陸鳴的意義非凡。
池秋的睫毛顫了下,喉結上下一動。他似乎是考慮了一會兒,然後,試探地問:「你想做嗎?」 短暫的沉默中,池秋的耳根發燙,越說越輕,「想嗎?」
「……」
池秋嚥了口唾沫:「我隨口問問,你要是不想,就當我沒問……」
「我想!」 陸鳴卻變得急促起來,他吻著池秋的耳垂,發自內心的說,「我很想,想瘋了,一直想——」
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得池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