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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真是很不爽。
傅傾流一向驕傲,當下沒心沒肺的勾了勾唇,懶洋洋的道:「如果你還沒開始,就不用準備我那份了,我回去了。」說罷便轉身離開。
「我已經在準備了!」付一旬握著刀不高興的瞪著傅傾流的背影。
「只是切了點彩椒你完全可以自己吃掉,要不然放回冰箱也可以的。」傅傾流背對著付一旬擺擺手,打定了主意不留下來吃晚餐,給自己找不爽快。這傢伙不僅有神經病,甚至還有點輕微反覆無常症,她果然只需要從他身上找靈感,不需要跟他關係太好。
付一旬瞪著傅傾流消失在玻璃門外的身影,手上的刀重重的卡進砧板站得直挺挺的,覺得不用吃晚餐了,他已經被怒氣填飽肚子了。在原地轉了兩圈,為自己莫名其妙的怒氣感到生氣,他當然不可能被這麼一個不矜持又下流的女人影響!當然不可能!
太陽已經落山了,可天空依舊很明亮,月光大把大把的灑在地面,四周彷彿有青蛙哇哇叫的聲響。
竟然有點在鄉下時的味道。
傅傾流慢悠悠的沿著路邊走著,風一吹,她心裡那點不爽就很快消弭而去了,步伐輕的彷彿貓在走路,慢條斯理的有種喝醉酒般左搖右晃似的感覺,她神色淡漠涼薄。不過是熟悉的互相有利用需要的陌生人罷了。
耀眼的車燈在身後刺眼的亮起,一輛白色的法拉利飛快的駛來,然後又猛然停在她身側,副駕駛座位的門從裡面被開啟。
「上車。」付一旬坐在駕駛座上,沉著一張臉道。
傅傾流把副駕駛座的門甩上,開啟後座門鑽進去,然後沖從後視鏡裡看她的臉更黑了的付一旬沒心沒肺的咧了咧唇角。
車子離了弦的箭似的從原地發射出去,直到停在十里畫廊前,傅傾流開啟車門下去,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付一旬瞪著傅傾流消失在十里畫廊的身影,洩憤似的拍了下方向盤,幾秒後才驅車飛速離開。
很顯然,和前面幾次一樣,他們又一次以不愉快結尾了今天這一次的相處。
☆、015 忠犬搖尾。
翌日。
天氣依舊很好,是個很適合出行的日子。
傅傾流到十里畫廊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一大束藍色妖姬給嚇了一大跳,池非曖昧到有點猥瑣的臉出現在花後,用一種黏糊糊的語氣說:「費爾莊園的玫瑰,還沾著清晨的露水,從遙遠的法國,承載著滿腔的溫柔溺人的愛意空運到這裡,只為博美人一笑,夏總簡直不能更溫柔體貼迷死人了!」
哦,忘記說了,池非不僅是單親爸爸,還是個雙性戀,所以完全能站在男人的角度去欣賞男人的好和溫柔。
傅傾流被塞了滿懷,藍色的玫瑰確實美不勝收,更何況還是費爾莊園出來的,絕對和市場上那些用顏料染出來的完全不同,她笑了笑,還沒說什麼,池非又拿出了一個包裝的很簡約漂亮的禮物,曖昧的朝她眨眼,似乎已經忘記了被黑石畫廊搶走藝術展的事。
「又是花又是禮物的,不知道人還以為今天不是情人節就是你生日呢。」池非跟在傅傾流屁股後面說道,手裡早就準備了一個透明的花瓶。
傅傾流把花插進花瓶裡,放在會客桌面上,卻把禮物放在了一邊,叫巴巴的等著看禮物是啥的池非很鬱悶,「小氣。」
池非開啟門出去,門開的一瞬間傅傾流聽到外面幾個員工嘻嘻哈哈的討論聲。
「每次夏總去出差都會給傅經理寄禮物回來……」
「要我說啊經理幹嘛不辭掉工作去夏總那工作啊,夏總長得帥脾氣好還是上市公司總裁,身價至少20億,多的是女人覬覦著,經理長的是好看,但是在感情上未免太不主動了些,哪天夏總被狐狸精搶走了,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