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口微張,髮髻斜亂,一隻腳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隻腿乾脆擱到了桌上,手垂了下來。沒有一點春睡美人的媚態,只覺得——慘不忍睹!
對面那個叫做青兒的丫頭倒還斯文一些,安安靜靜地趴在桌面上。
在她們中間,擺放著兩瓶御賜的極品‘清風醉’。
飲如清風拂面,無甚知覺。醉如細雨潤無聲。無人能過三杯。
司馬恪很快想通了關節,嘴角抽了抽,哂然一笑。
正文 (二十四)新婚(3)
(二十四)新婚(3)
朱可可依稀記得自己並沒有喝多少,不過一壺而已,這樣精緻的酒壺,容量不過半斤。()()/
她從前喝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兩斤三斤是沒問題的,這種軟綿綿的米酒,半斤對於她來說,絕對是毛毛雨。
可是,她卻醉了。
猝不及防,不省人事。
她忘記了有一種力叫陰力,她忽略了綿裡藏針的威力。
等她慢悠悠回神,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
入手的被套是絲綢的,滑膩輕薄。
朱可可在將醒未醒的一段混沌期間,努力地回想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賜婚、蕭寒、洞房、喝酒……
喝酒?!
她悚然一驚,憶起自己大概是醉了,頭果然有點暈,她又將手抬起來,扶了扶前額,可是在這個過程中,她的手背滑過一片平滑的。
不是屬於她的。
朱可可的手頓住,摸了摸,又按了按,再摸一摸,再按一按。
手感極好。
緊緻的機理下是堅韌的肌肉,滑而不柔,韌而不硬,隱隱的,像會呼吸一樣,湧著勃勃的生機。
——讓人不由自主地想知道,它動起來的時候,流汗的時候,又是什麼觸感。
朱可可為自己不純潔的想法感到臉紅,手一時忘了縮回來,旁邊突然有一個睡意濃濃的聲音嘟噥道,“你想摸到什麼時候?”
男人的聲音,清越中帶著嘶啞,很……。
朱可可卻猛地坐了起來,吃驚地望向旁邊。
至此,她才算徹底地醒了。
躺在旁邊的人慵懶地翻了個身,側對著她,眼睛半闔半張,似未睡醒。
然而偏偏這似醒未醒的感覺,如嬰孩一樣純白無害,長睫輕顫,白皙的面容染著一絲絲淺淡的紅暈,薄唇潤得能滴出水來,魅惑得無以復加,朱可可本欲高聲質疑什麼,見到這幅景象,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半天,她才沉著臉,問,“司馬恪,你為什麼沒穿衣服?”
方才她的手放著的位置,正是司馬恪*****的胸膛。
晨曦灑進來,映著他的胸口竟比臉上的膚色還要白上一分,但不覺孱弱,緊緻的機理密密匝匝,觸之溫良,如玉。
只是,上身並沒有著一絲一縷,絲綢薄被鬆鬆地滑了下來,搭在他緊窄的腰身上——至於下面有沒有穿衣服,朱可可根本不敢去想。
……哪怕隨便想一想,就有流鼻血、想抓狂的衝動。
“我習慣睡覺不穿衣服。”司馬恪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又翻了個身——光滑的被子也往下滑了一分。依舊白皙緊緻,赤赤條條。
朱可可看得目瞪口呆:一大早就上演美男裸睡圖?
只是……既然已經上演了,也沒必要這樣半遮半掩吧!
朱可可斂眸,唇角微微上揚,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另一邊,假寐的司馬恪也暗暗地得意了一把:再彪悍的女子,到底是未出閣的小姐,真的見到了真刀實槍的男人,大概也會嚇得花容失色吧。
司馬恪等著朱可可自己嚇得哇啦啦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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