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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其他人呢?”她扭過頭,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忙忙地轉開話題問。
不能敘舊,和處心積慮害自己流產的人,不要有任何溫情糾葛!
正文 (兩百六十九)流年(1)
“沒有其他人,也不再有朱可可。”蕭寒看著她,笑得雲淡風輕,“從今以後,你只是你。”
“厄,你知道我假死的事情了?你怎麼知道的?”朱可可這個問題,正是司馬鈺想問,劉溫卻沒有正面回答的。
“之前不知道。”蕭寒見朱可可睜著一雙極其求知的眼睛瞧著自己,也懶得賣關子,直接解釋道,“本只想請‘你’來陳國作客,不過,聽說了你留給司馬恪的那句話,我就知道,你肯定沒有真死。”
“啊。為什麼?”朱可可眨巴著眼問。
她確實心有不忍,怕司馬恪會過分難過,所以扯下內衫,潦草地留下了‘勿念勿忘’的字樣。
就憑這個四個簡單的字,他就能推斷出自己假死的事實?
那也太懸了吧!
他以為他是柯南啊。
“道理很簡單,你朱可可,有可能天命不濟,得了疾病而亡,卻絕對不會自殺。”蕭寒眯著眼,笑得自信而睿智,“就算你真的想擺脫司馬恪,卻也不會用這麼愚蠢的方法。”
朱可可又眨了眨眼睛。
“我喜歡的女人,怎麼會是自殺的懦夫?”蕭寒靠近一步,勾起朱可可的下巴,眉梢眼角,都是燦然的微笑,“你放心,我不會像司馬恪那樣囚禁你,你在陳國是客人,想留便留,想走便走。不過,我建議你留下來,畢竟風聲正緊,如果萬一被其他人看到了你的蹤跡,豈非前功盡棄?”
朱可可沉吟:老實說,蕭寒誠懇得讓她詫異。
好像,他真的沒有太強迫過她,除了那次處心積慮讓她流產的事情做得不夠厚道外,其他時候,一直很尊重她自己的意見。
甚至包括上一次在山上,她說要走,他也讓她走了。
蕭寒這樣先是禮後又是君子,害得她也板不起臉。
“既來之,就安之。我就當在陳國皇宮幾日遊了,嘿嘿。”她撓了撓頭,索性應了,“不過,我在世上的事情得保密,那我——我就有以你的妹妹身份留下來呆幾天吧!”
朱可可也不是羅嗦之人,既然答應了,也絕對不拖泥帶水。
“我沒有親人。”蕭寒淡淡道。
很平淡的一句話,卻讓朱可可怔了怔。
哎,心裡明明想著:千萬不要和他有任何糾葛,最好連溫情都不要有。
可是,聽到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她還是有點不忍,輕聲道,“以後有我這個妹妹,不就好了嗎?”
“我不需要妹妹。”蕭寒淡然將她的建議駁了回去,“你可以當我的朋友,不會有任何人膽敢追問你的來歷。”說道這裡,蕭寒又補充了一句,“青兒他們,本王也會派人去請,只是,他們來或者不來,本王沒有把握。”
“不用不用。”朱可可趕緊擺手,“我給他們修書一封,就說我在這裡躲幾天,再回去,讓他們也別來回奔波了。”
開玩笑,如果青兒和小樹過來,那平安的存在,豈不是很容易被曝光?
平安在肚子裡的時候,蕭寒就容不下他,如果知道他已經‘平平安安’地降生,只怕事情又會發展得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也好,你早點休息吧。”蕭寒廢話不多,三言兩語將她留了下來,撩撩衣襬,也就走人了。
但不知為何,他的腳步尤其輕快。
朱可可則半坐在床上,想著之前與司馬恪之間的那些破事,心中煩躁,隨即,又是悵惘地一嘆。
連蕭寒都可以透過那四個字,猜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