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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要忙」陸博淵想了想,建議道,「不如你申請在家辦公?反正你的工作也就做做設計,畫稿子在家裡也一樣的。」
「那不行。」談毓書從衣櫃裡取出一條銀灰色的領帶,頗有手法地往脖子上套,「今天設計部要開會,說一下臨川這段時間住院,他擱置下來的那些單子要怎麼處理。」
陸博淵理所當然地點頭,「所以視訊會議也行啊。」
談毓書將領帶繫好,又正了正位置,覺得妥當之後才去收拾公文包,「別鬧。我進公司才多久就耍大牌?還想不想幹下去了?」
陸博淵正要接過他的話,說一句「不干我也可以養你」,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餵?老闆?」
談毓書將公文包立在腿上,沒接電話的手隨性地搭在上面。
「對,正準備出發啊是嗎ok只要您覺得沒問題,我這邊是ok的好的還是九點嗎那我通知下去了好」
全程一分鐘的通話,佔時短,效率高。
談毓書順勢往後一倒躺上床,「如你所願,老闆不想離開臨川,改成視訊會議了。」
陸博淵彷彿吃到糖果的調皮孩子,善解人意地將他的公文包放回衣帽間,「食髓知味,程奕跟施臨川黏久了,自然也不想分開。」
談毓書愣了一愣,沒明白這人的腦迴路,「臨川有男朋友。」
陸博淵提醒道:「但是他養傷的這段時間,你見過他去看他麼?或者,聽過施臨川提過他麼?」
「你什麼意思?」
「雖然有些古話我不是很認同,但有一句話歸是沒有錯的。」
「什麼?」
陸博淵的眸子頃刻變得深邃,「患難見人心。」
對比讓施臨川遭受這樣的創傷卻始終不見人影的男友,以及不離不棄陪在身邊的程奕,的確高下立判。
會議仍舊是九點開始,二人送完談墨之後便雙雙回家。趁談毓書在書房開會時,陸博淵撥了幾個電話,半小時後,他收到一份郵件——那個幕後爆料人的原始郵件,裡面詳細羅列了談毓書的各項資訊,包括在哪所大學就讀,學的什麼專業,哪一年跟陸博淵分手,哪一年消失。
前前後後,清清楚楚。
陸博淵一行字一行字地看下來,臉色逐漸變得鐵青,如雨後石階上的青苔,青黑,且危險。
微信的介面彈了出來,是一條語音:
「這個郵箱的ip是國外的,發完之後就登出了,查不到。」
陸博淵將郵件又瀏覽了一遍,對談毓書知道得這麼清楚,當天又去過酒會現場,並且,心懷恨意的人或許,只有那一個。
於是摁住語音鍵,「謝謝,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上半年已經結束,下半年繼續加油,大家一起保持無敵可愛的狀態唷
☆、第 43 章
「博淵,這麼久不見了,怎麼突然約我啊?」
清透的落地窗內,徐然悠閒地捧著咖啡杯,笑得純真且無害。
陸博淵一手搭在桌邊,一手放在腿上,眼神雖沒有惡意,卻透著十足十的審視。
「這麼久不見,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麼?」
徐然的笑容依舊天衣無縫,「老朋友見面哪有沒話講的?在學校的時候,你是首席小提琴手,我是鋼琴手,咱們一起演出過那麼多回,隨便哪一場都是故事啊。」
他遊刃有餘地談說過去,絲毫沒有要交代什麼的意思,這讓陸博淵的臉色沉了一沉,他一面掏出手機一面開門見山地說:
「昨天,毓書的個人資訊被無良媒體曝光了。」
徐然的笑容這才出現一絲裂痕,但他很快掩飾掉了,「現在的媒體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