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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他一個a沒事老惦記另一個a的資訊素幹什麼,有病啊。
鷗寶還在絮叨:「野哥,我今天聽到有人說暴動這兩個字了,你叫我聽到要告訴你的,野哥你聽我說話沒野哥?聽到了你吱一聲。」
龍千野翻身坐起來。
「你什麼時候聽到的?都聽到了什麼?看到說話的人了麼?」
他才不是擔心犯人暴動會影響喬寒,他只是不希望那些人鬧起來影響他睡覺。
鷗寶不知道什麼叫口嫌體正直,它那點小腦瓜子只能記住有限的一點東西。
「我今天在外頭飛的時候聽到的,你叫我聽暴動兩個字,又沒叫我聽別的,野哥,你忘了鷗寶分不清人的臉了麼,在鷗寶眼裡你們藍星人都長一個樣兒。」
要不是整個島就這麼一個會飛的,龍千野真想換個寵物養養,鴿子就不錯。
絲毫察覺到它家野哥的嫌棄,鷗寶高興地撲騰了兩下翅膀。
「野哥你什麼時候可以跟我去海邊玩,我想給你介紹我的新朋友烏烏。你知道烏烏嗎?我以前很怕烏烏,它那麼大,一口就能叼走我。但其實烏烏是個好的大海怪,它抓了很多很多魚吃不掉,我偷偷吃了一口,它也不在意,我又吃了一口,它也不在意,烏烏是個善良海怪。」
龍千野的思緒還沉浸在憂慮暴動中,敷衍地回了幾句。
與此同時,牢房往審訊室的路上,押解樸輝的獄監趁著四下無人,低聲對樸輝說了一番話。
「什、什麼?不、不、我不想死啊。」
樸輝腿抖得像篩糠,獄監抓著他的胳膊,聲音低沉地威脅:「你們南境的頭兒親自發話,你要是不聽,死得可不止你一個,你老婆和孩子也別想活。」
「當初、當初薛老大不是這麼說,他只說叫我挖洞,我只是挖個洞,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您行行好,您幫我跟薛老大說說,我不會供出他的。」
獄監不顧樸輝的哀求,徑直把一個拇指粗細的刀片塞到他口袋。
「反正你們老大的意思我給傳到了,死一個還是死全家你自己看著辦。」
獄監把樸輝關進審訊室,守在門口。
大約五分鐘,喬寒來到審訊室。
門一開,滿室的血腥味,樸輝倒地不起。
喬寒馬上叫麥英澤來,但還是晚了一步,人沒救回來。
現場看來,樸輝顯然是畏罪自殺。可喬寒並不信,樸輝在牢房裡苦苦求饒不想死,怎麼可能突然自殺?
樸輝的屍首下,有兩個血字:花悅。筆畫凌亂,字跡歪曲,一看便知是臨死前掙扎著寫下來的。
熟知監獄所有檔案的喬寒,當然知道花悅是誰。
花悅是個女beta,曾經是個風光的女明星,先後嫁過三次,每一任丈夫都是非常有錢的alpha,但每一任都死了。靠著繼承來的巨額遺產,花悅成為帝國最年輕的家族締造者,一度成為社交媒體的神話。
然而好景不長,花悅在經營公司過程中涉嫌詐騙,數額達到三億,被判了五十年刑期。
處理完樸輝的事,時間太晚,喬寒第二天才提審花悅。
提審之前,副獄長伍亦特意提醒喬寒,要提防花悅。
「喬獄長,你來的時間短,你不知道這個花悅特別會哄騙人,不光是許多犯人被她哄得團團轉,就連有些獄監都受她蠱惑,你千萬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話。」
喬寒不置可否。
審訊室,地上的血跡將將半乾,暗紅的斑像一塊塊狼瘡長在灰白水泥地上。
花悅打量她對面的小蘿莉獄長,目光掠過對方乖巧垂順的馬尾辮,白白軟軟的娃娃臉,純真清澈的黑眼睛。
雖然實力很強,但看起來很好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