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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漁樂了:「對人家做什麼了?居然這麼快就做了非非姐後宮裡的男人?」
「我也很納悶啊。」廖非非在電話裡得了便宜還賣乖,「非非姐明明什麼都沒做好嗎。」
原來廖非非工作的時尚雜誌最近在辦「野男孩」海選活動,最終入選的男生有幸參與頂級週刊的拍攝,經過數輪淘汰後,盛祁最終入選,這塊工作廖非非沒有參與,直到盛祁最終出現在攝影棚,她才知道兩人竟然狹路相逢。
自然是勇者勝。
結果就是廖非非以工作之名順利揩油,盛祁臉黑到都快滴黑水了,也不能拿勤勤懇懇認真幹活的工作人員姐姐怎麼樣,以至於拍出來的照片氣質特別冷冽,攝影師小哥直誇「寶藏弟弟」。
攝影棚按小時計費,廖非非今晚估計凌晨都收不了工,夏漁下班後倒也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購物綜合體,打算在那裡解決掉晚餐。
商場裡的大多數餐廳只適合結伴去吃,單身狗形單影隻點一桌菜就太可憐了一點,夏漁轉了半天,最後還是拐進了肯德基。
為了保持身材,幾乎每一年都不敢放縱,大塊吃肉的經歷更是少的可憐。
最近太過焦慮,她今天突然想寵愛自己一回。
反正單身狗無所畏懼。
給自己點了一堆熱量爆-炸的雞肉,她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並不急著吃,先掏出口紅,對著玻璃窗補一層唇色。
美女就算啃炸雞,也要保持優雅的油膩。
這是單身狗最後的倔強。
心滿意足地拿起一根澄黃酥脆的雞腿,反正對面沒人,不需要顧忌什麼狗屁淑女禮儀,用牙撕咬下一大口,香嫩的雞肉給味蕾最佳享受,夏漁美得眉毛都快飛起來了。
她正歡欣雀躍地咬第二口,女狼人的兇悍吃相,嘴裡的肉還沒嚥下,眼前一花,對面坐了個人。
是個男人。
當看清面前彷彿從天而降的男人時,夏漁驚嚇過度,差點噎死。
她怎麼能不震驚?
少女時期從來只能偷望的男神此刻正坐在她正對面,嘴角揚著輕輕的笑,卻在夏漁心裡輕易捲起一場海嘯。
有那麼一秒她以為這是幻覺,林疏朗怎麼會在這裡呢?
就坐在她面前,還對她笑?
震驚只持續了幾秒,隨後她很快醒過神,飛快地嚥下嘴裡的那口肉,又手忙腳亂地放下手裡啃了一半的雞腿,倉促地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油漬,因為慌亂,剛塗好不久的口紅被她擦得暈開了,那團紅暈,給她標緻的臉龐添了一分滑稽。
林疏朗笑微微地看著她的一系列動作,手指在自己唇下的位置點了點,夏漁愣了一秒,很快會意。
蒼天啊,大地啊,男神提醒她,她的嘴角沾著髒東西。
她於是打開隨時攜帶的粉餅,見到鏡中自己那張花貓一樣的臉時,簡直要暈過去,抱歉地對林疏朗笑了笑,側過身,三兩下擦掉嘴角的口紅漬,又對著鏡子不放心地補了一層唇色,自以為毫無任何不妥時,才深吸一口氣,側身回去。
她這一通忙活,林疏朗始終笑著不打擾,卻也沒有站起來離開的意思。
「嗨……」
夏漁終於從混亂中恢復鎮定,聲線顫抖地打招呼。
她難得詞拙了,其實她和林疏朗只能算熟悉的陌生人,高中三年,無數次和對方在走廊擦肩而過,她也無數次在窗邊偷望他清俊的側臉,所有的少女心事,除了同桌江楓後來察覺到,沒有人知道她偷偷暗戀著隔壁班的學霸男神林疏朗。
他們是兩根距離很近卻永遠不會產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