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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師傅言簡意賅,蕭惋猜應當是在其年輕健康時候的事,也就不再多提。
「那以後大白就交給羅師傅了。」
「郡主放心吧。」
蕭惋轉身回房,羅師傅輕拍自己女兒的肩,「還不快跟上,怎麼當丫鬟的?」
籮螢抿抿嘴,心想:「還不是因為擔心你麼。」
她從小到大都沒見父親碰過馬,所以才會擔心他不會養馬,如今見父親在養馬一事上遊刃有餘的樣子,也鬆了口氣。
下聘之日過去後,蕭惋和溫顧又沒了聯絡,到真的像恪守習俗一般,誰也沒想著再見面。
羅師傅把大白養的很好,只是偶爾會說:「馬兒不能總是拘在馬棚裡。」
這句話傳到蕭惋的耳中,倒是讓她想起來溫顧說過,東郊有個馬場,可以練習騎馬。
她動了學騎馬的心思。
王若筱是個會騎馬的,父親是大將軍,嫡親兄長能文能武,在父兄的薰陶下,她很小的時候就學習騎馬,如今,放眼京城,會騎馬的女子中,她的騎術最好。
蕭惋喜靜不喜動,加之小時候太后約束她,不許她學習騎馬,加上她本人確實對騎馬沒什麼興趣,便從未學過。
「去給筱兒下帖子,明日去馬場,教我騎馬。」
得知蕭惋要學習騎馬後,王若筱很是興奮,「惋惋,太好了,等你學會之後,我們便可以一起去郊外騎馬了。」
蕭惋和劉茵茵都不會騎馬,王若筱之前很是想讓她們學一學的,如今蕭惋主動提起,她一定要當好這個老師。
東郊馬場的主人是一對老夫妻,他們養了許多馬,但大多都是跑不動的老馬,這些馬曾經都是戰馬,在戰爭中存活下來的人朝廷會妥善安置,可是這些馬卻無人問津,兩人便開了這個馬場,以便照顧這些馬。
蕭惋和王若筱到馬場的時候,馬場主已經在候著了,他們對於蕭惋的到來絲毫不意外。
「見過長安郡主。」行過禮之後,夫妻倆對視一眼,笑容和藹,「溫將軍和我們說過的,說您會來的,今日您可算是來了。」
蕭惋面上微笑,心中暗道:「他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會來。」
「郡主今日來是為了……」夫妻二人詢問。
「學習騎術。」蕭惋回頭看了一眼牽著兩匹馬的王若筱。
「那可有教授騎術的師父?」夫妻倆中的丈夫問。
王若筱走近說:「我就是呀。」
「啊?」夫妻倆看了看王若筱,面露疑惑。
王若筱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就算是會騎馬,也是為了任下人牽著,騎著馬慢慢走罷了。
「你們放心,她騎術很好,比起男子來毫不遜色。」蕭惋為王若筱正名。
夫妻倆這才點點頭,「那好,郡主初學,定要注意安全,身邊多跟些人才好。」
「你們和溫將軍關係很好?」蕭惋走出兩步又回頭問。
「溫將軍曾救過我們夫妻二人的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提起溫顧,夫妻倆笑起來,臉上的皺紋加深,眼中都是感恩,「溫將軍徵戰沙場,為的都是靖國的百姓,救的又何止我們二人,靖國的百姓如今能吃好睡好,都是溫將軍和將士們用血汗換來的。」
蕭惋看著這對老夫妻的樣子,想起那日屏風後的身影,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
她笑著點點頭,「是啊,百姓能過上好日子,溫將軍功不可沒。」說完,蕭惋便走向已經在場內等待的王若筱。
「惋惋,你看我,上馬的時候,左腳先踩這裡,然後蹬上去,這樣就上來了。」王若筱騎上自己棗紅色的馬,給蕭惋做示範。
蕭惋深呼吸口氣,摸了摸大白的脖子,學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