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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益茹覺得自己不能輕易相信薄復彰。
但是問題來了,如果薄復彰是故意的,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俞益茹想到這一點,便覺得又頭痛起來了。
她完全搞不懂,薄復彰真實的想法到底是怎麼樣的。
是希望自己留下來幫她麼?可是她有那麼缺一個像自己這樣的助手麼?
俞益茹腦子裡擠滿了想法,待回到了薄復彰家中,先趁薄復彰洗澡的工夫,把包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她挑挑揀揀,把每一隻口紅都旋出來看了一下,也沒看見什麼可疑的東西。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俞益茹神情狐疑,見薄復彰快要洗完澡出來,便將東西全部收起來,先裝作玩手機的樣子。
薄復彰渾身濕漉漉地出來了,發梢還滴著水珠,走過來留了一路濕噠噠的腳印。
她一下坐到俞益茹身邊,和她並肩坐著。
良久,見俞益茹只低頭玩手機,對自己一眼欠奉,薄復彰便說:&ldo;如意,你不開心麼?&rdo;
俞益茹當做沒聽見。
薄復彰又問:&ldo;如意,你生氣了麼?&rdo;
俞益茹深呼吸擠出一個笑來:&ldo;沒有不開心。&rdo;
實際上她心裡在想:被硬推了個這麼尷尬的工作,開心你個大頭鬼啊!
她這麼惡狠狠地想著的時候,臉頰冷不丁被一雙還帶著濕氣的手捧住了。
薄復彰將俞益茹的臉捧著朝向了自己,然後將那雙深情眷戀的眼眸便漸漸地靠近。
俞益茹當時就傻了。
薄復彰不施粉黛,整個人白的要透出光來,她穿了一件橘色的背心,被水沾濕,貼在身上,包裹了渾圓緊實的軀體,似透非透,像是某種只需輕輕一咬便能溢位汁水的果實。
這場景簡直和夢中的一摸一樣,唯一的區別只是,現在還加上了濕身的誘惑。
不斷靠近之中,氣息交纏融匯,而心臟飛快地鼓動,簡直要跳出胸腔。
俞益茹停滯了呼吸,腦中似乎斷了根神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後她聽見薄復彰的聲音:&ldo;如意,隱形眼鏡不能戴那麼長時間,你有紅血絲了。&rdo;
俞益茹:&ldo;……&rdo;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麼更新的越來越晚了……
☆、第20章 覺醒
‐‐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
俞益茹一邊拿下隱形眼鏡,一邊這樣想著。
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腦子就要和目前的近視視力一樣變成二百五了!
她摘下眼鏡後,扒拉著眼瞼往鏡子裡看了幾眼,發現確實有一些紅血絲,便從包裡拿了眼藥水滴了幾滴。
她感受著眼藥水的清涼,還是在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搬,一定得搬。
先別說那個火災屍體的鬼話可能壓根兒是薄復彰編出來的,就說真的有那麼回事吧,一個接受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的現代人,怎麼還能怕這種迷信糟粕不科學的東西。
‐‐搬!明天就搬!
因為上次的教訓,現在她直接把手機拿到了浴室,浴室她洗完澡,在浴室裡就立刻用手機和房東,說好了明天下午五點就去拿鑰匙,到時候便會把錢給轉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擦著頭髮走回房間,見薄復彰仍濕著頭髮玩電腦,便忍不住說:&ldo;你總是這樣不吹頭髮麼。&rdo;
薄復彰沒說話,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