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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時只是短短一瞬的觸碰,兩人除了驚愕外,更多的是尷尬和不好意思。
不像剛才那樣徹底和深入。
喬蕎忽然覺得林遠舟這人,好壞啊……她的唇到現在都還是麻的。
他們依然是分房睡,開了兩個房間。而林遠舟這邊,在床頭燈的光暈裡,看著手中那根頭繩——那是剛才喬蕎落在溫泉邊的。
一隻粉嫩可愛的小兔子。
他也終於找到了喬蕎和十塊錢的共通點,乖順、柔軟,又帶著點小叛逆。
唇邊不自覺露出點笑,他起身吃了助眠的藥物,然後關燈睡覺。
回市區以後,生活重新步入正軌,短暫的休憩讓林遠舟幹勁十足。
他的工作又進入了忙碌期,讓他興奮的是,追查多年的事終於有了眉目。
葉尋之通知他有案子讓他接手時,他第一反應就是這事兒和當年那案子有關。果不其然,拿到案件相關資料,兇手的作案手法和當年母親遇害時一模一樣。
每一幀照片,都刺激著他的神經,和記憶深處最為懼怕的畫面一一重合。
「時隔這麼多年再犯案,兇手這幾年一定有事發生。」葉尋之提醒他。
林遠舟點頭,「我知道。」
出獄人員名單,醫院重症康復病人,每一種可能每一個環節他都會仔細排查。
葉尋之拍拍他肩膀,執著這麼多年的事總算有了訊息,只有他知道林遠舟的心情有多複雜。
「對了。」葉尋之說起了題外話,順便緩解氣氛,「結婚的感覺怎麼樣?」
林遠舟將資料收好,「你結個試試不就知道了。」
葉尋之嗤笑,「看來不錯。膽都肥了,敢開舅舅的玩笑。」
林遠舟想起短短的一天一夜窈山遊,得出結論,「是不錯。」
「長大了。」葉尋之明明也比他大不了太多歲,卻總是因為輩分關係,端著一副老成的口吻,「案子重要,但也別光顧著工作。正是新婚,不能冷落人家姑娘。」
他其實還想告訴他,人哪,還是得朝前看。
林遠舟點點頭應了聲,他即使再不夠圓滑,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晚上爺爺讓小兩口回去吃飯,要擱以前,林遠舟必然是能推就推,但這次擔心喬蕎夾在中間難辦,於是答應了下來。
爺爺對此相當滿意,嘆道:「結婚了,總算是懂點事兒了。」
林遠舟很是無言,就跟他以前是三歲小孩似的。
爺爺對喬蕎自然是一百分的滿意,越看越喜歡那種,到了老宅,親自拄著柺杖帶她參觀,「這臭小子就是在這長大的。你看這,牆上全是他踢球落下的印兒。」
林遠舟在一旁看到,說:「回頭找人裝修一下。」
老爺子瞪他,「這都是回憶,弄掉幹嘛。」
「……」林遠舟難得被嗆,表情有幾秒空白。但再遲鈍也知道這是爺爺對自己的疼愛,不自然地連音量都變低了,「不是怕影響美觀嗎?」
爺爺沒理他,又微笑著帶喬蕎上樓,指著其中一間房說:「喏,這是他小時候的房間,是不是特別單調。」
「別人童年都是玩具、漫畫一大堆,我家這小子,無趣的很。」又補充,「除了踢球就沒別的愛好了。」
喬蕎發現牆上貼著許多足球明星的海報,但年代久遠已經開始泛黃,她猜想,或許林遠舟小時候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足球運動員。
只是後來,意外讓他改變了夢想……
她並沒露出遺憾的樣子,而是特別佩服地說:「那很專一,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