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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霄，「……」

趙妍喜，凌揚等一眾人等，「！！！」

這是得多一根筋，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陸一霄徹底賣了？！

陸一霄微微側眸，眼神涼嗖嗖的彷彿露著小尖牙的撒旦。

林曦不動如山。

唐菲聞言看向對面的李濤，質問意思很明顯。

這次換李濤眉開眼笑，「我就說嘛，這小子上午被我駁了假，下午居然還來上課？我還以為他腦子抽了呢，原來是被林同學拉回來的，幹得好，幹得好啊！」

他說著還非常有人道主義地幫林曦等人求情，「既然是為了同學，那也沒什麼，反正也就遲到幾分鐘，就算了吧唐老師，算了，啊？」

唐菲扶額，看向旁邊兩人，「真是這樣？」

趙妍喜和於曉連忙點頭，趙妍喜，「是啊老師，為了同學我們願意赴湯蹈火！」

林曦，「……」

果然是被罵出過心得的人！

「行了，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先回去，下次記得別再遲到了。」唐菲說著嘆口氣，「林曦你留一下，老師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林曦點頭，「是老師。」

那邊李濤也對幾個男生說，「你們也回去，好好檢討聽到沒有！」

「哦。」男生稀稀落落地應他。

等他們走後，唐菲才語重心長地說，「林曦，你最近的表現很好，作業認真，上課也專心聽講，老師很滿意，我也沒什麼想說的，就是希望你能保持下去，你的成績雖然不好，但只要努力總會有起色，就算沒有，老師也以你為榮，所以你一定不要再像以前那樣胡鬧，也不要去影響其他人，知道嗎？」

唐菲說得煽情，但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保持目前安靜的狀態，別影響別人，反正她對她的成績也不抱希望。

林曦沒吭聲，只是點頭。

隔壁李濤也插了一句，「還有啊林曦，現在的每分鐘對即將高考的學生都很寶貴，就算陸一霄基礎好，但也馬虎不得，你不然回去和你爺爺說說，找個專門教基礎的老師來教你，這樣效果可能還更好呢！」

他沒說出口的是，以林曦現在這成績，就算陸一霄花時間給她補習，她又能聽懂多少？最後辛辛苦苦進步個五名？還是十名？實在是得不償失。

林曦看向他，一雙眼睛清澈無塵，「李老師，不是我爺爺想讓陸一霄教，是陸叔叔覺得這樣能讓他收心，才這麼決定的。」

李濤，「……」

他竟無言以對！

但不得不說，沒有人小姑娘，陸一霄下午絕對逃課。

他心裡也煩躁得沒譜，乾脆揮揮手，「算了算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學，死馬當活馬醫吧！」

唐菲橫了他一眼，「李老師，你怎麼說話呢！」

李濤連忙道歉，唐菲自尊心強，臉色仍舊難看，「林曦，那你就好好學，到時候進步給他看看！」

「是。」林曦淡淡應下。

等林曦走後，李濤才輕聲抱怨，「人家三年努力學習，她這最後幾個月突擊，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李老師，你就少說兩句吧，作為老師，這麼說容易影響學生積極性。」隔壁老師勸他。

李濤氣得起身去室外抽菸，「不是你的學生你當然不著急。」

唐菲黑著臉批作業，試卷都被她劃出幾道深深的印子。

物件是林曦，就算她想說努力總會有回報，都覺得心虛，只能自己嚥下這口氣。

～～

林曦出來時才發現其他人都沒走，正在走廊盡頭等她。

她走過去。

趙妍喜連忙問，「唐老師留你幹什麼？罵你了？」

林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