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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聽見了屋內有一男一女的說話的聲音,那男聲正是今日被她鞭打了的冒壞水的臭賊的聲音,而那女子聽語氣似乎是這冒壞水的一個小妾,她聽見冒壞水在費盡唇舌的顛倒是非,忙著在小妾面前抵毀她,把她說成一隻母老虎雌夜叉,簡直把她數落得一文不值。
南宮豔也不生氣,若是跟個滿嘴噴糞的傢伙生氣,那是降低自己的品味。這句話還是當日小桃告訴自己的,有道理。南宮豔瞧瞧馬府的院子,這馬府也算得上是富貴人家,她打聽過了,這馬家也是南方過來的富商,經營著南北雜貨,初到京城裡就花費巨資,買下了十多間鋪子,砸了不少的銀子宣傳,著實也風光了一陣子。只是,半年還沒有過去,這家的敗家子兒馬懷水就現出了紈絝子弟的浮誇毛病,那些欺男霸女的惡形惡狀,也在京城裡傳了開來。
這馬懷水的老爹馬老爺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他除了賺銀子外,還有沾惹良家婦女的惡習,家裡幾個小妾大都是強娶了來的。正所謂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兒子馬懷水可算是將這家風惡習加倍的發揚光大,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便已有了四房小妾,還要搶人家良家的姑娘。
南宮豔雖然性情任性刁蠻了些,但是卻是最看不起欺負女人的男人,而且這馬家也是從南邊來的京城,南宮豔覺得這一家子人真是給南邊兒人丟了臉。若不是今日在迎客來門口讓蕭十一阻止住,又有人叫來了就府衙門的捕快,倒不是她害怕,只是怕大哥知道了會教訓她,這才無功而返。若不是如此,她那時就非把馬懷水的滿口大牙給抽下來不可。
【二百七十七章 原來如此】3zcn。
二百七十七章原來如此
南宮豔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關押著王秀秀的房間。只得悄悄挨在馬懷水的房間外面偷聽裡面人的說話,巴不得從他口裡得知秀秀的關押地點好直接找了去,救出人來。她輕輕挪動,靠近視窗,覷著屋內的景象。
只見屋子裡佈置的頗為奢華,外間的八仙桌上放了一桌子酒菜,但是看那樣子卻不象是動過,外間和裡間中間所幸並沒有屏風擋隔著,只有一掛薄薄的紗帳,此時也分掛在金鉤上。那馬懷水此時正面朝下的趴在床上,那個小妾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一盒藥膏,正在給他背上鞭傷上著藥。
南宮豔聽著那馬懷水發出一陣陣呼痛聲,心道老孃我打得輕了,還能讓你叫出聲兒來,下次再碰到你非讓你哼都哼不出來才是。那小妾邊上著藥邊大驚小怪的道:“哎喲,我的爺,這是哪家的女子這樣厲害,瞧您這鞭傷皮開肉綻的,奴家看著就心疼呀。”
“廢什麼話!還不趕快給老子上藥!”馬懷水背上疼得火燒火燎的,哪裡還顧得上跟小妾**,氣急敗壞的罵道:“**。那娘們兒簡直是頭母老虎。虧小爺瞧她生的美豔還動了點兒小心思,誰知道她竟是個夜叉?算爺他**的倒黴...哎呀,你倒是輕點兒啊...”
那小妾是馬懷水往日裡最寵愛的,聽了他這話便心裡有些泛酸,冒著酸泡兒道:“我的爺,你是不是調戲人家姑娘了,對人家動手動腳了是不?不然人家怎麼不打別人偏打你呢?”
馬懷水轉頭瞧了瞧他的小妾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酸樣兒,若是換了平日還覺得有些趣味兒,這時他捱了打本就是心裡頭不痛快,哪經得住小老婆這個時候拈酸吃醋的,他半轉了身子,揚手就在小妾臉上打了一巴掌,罵道:“你個賤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滾一邊子去,再他**的亂說話,我就把你休了。滾。”
那小妾捱了一巴掌,便再也不敢說話,只得在床邊兒往後退了退坐著生悶氣。南宮豔在窗外看著這一幕,心道這冒壞水兒果然不是塊好餅,原來他對自己的小老婆也是這副德性。這樣的男人除了會敗家會打老婆之外還會做什麼?簡直就是人間敗類。
南宮豔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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