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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大的冤屈,恨不得天降一場大雪,來證明他的清白。
陳瑜站在雪松背後探出頭,有些惡趣味的說:&ldo;嗯,我聽完了。不過可能你不太清楚,媒人去你家之後,香草才來找我的。意思就是,在這事之前,我家已經考慮好了,覺得不太合適,就拒絕了。&rdo;
所以,你跟香草的事情是真是假,我家都沒打算跟你們結親。
汪迎新當時一臉愕然,好像沒聽懂陳瑜的意思,再把這話在腦海里過一遍,他心頭的火氣就蹭蹭蹭上來了:這些女人就是現實,仗著自己條件好,就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等有一天……
不過他的隱藏功夫很好,這會兒也沒露出猙獰的面目,反而一臉羞愧:&ldo;是我誤會了,打擾了,我這就回去。不過這盒雪花膏是我專門為你買的,就當是我賠罪的禮物。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rdo;
不等陳瑜回答,汪迎新放下雪花膏就跑出去了,似乎是有些難以承受事實的打擊。路邊的一個兩三歲的孩子看到他此時的臉色,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撲到門口納鞋底的女人懷裡,大喊著:&ldo;娘,我怕……&rdo;
汪迎新一口奔出南陳莊,迎面而來的寒風才讓他慢慢冷靜下來。反正他已經把雪花膏送出去了,就算以陳家的條件,雪花膏也算是稀罕物了。自己說了是道歉的禮物,想來陳瑜不捨得假清高扔掉。
只要她用上回,肯定就對他朝思暮想,求著他上門,說不定嫁過去都願意。多用幾回,就會對他死心塌地,到時候就算打都打不走了。
今天遭受的一切,他都會慢慢討回來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香草那個賤女人,現在不就有了報應嗎?
想到這裡,汪迎新笑得志得意滿,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回了村,汪迎新才聽說香草死了,聽說身子底下流了一大攤血,村裡說什麼難聽的都有。他暗想,難道那老婆子聽了自己的話,回去就給香草抓了打胎藥?
死了也好,這回死無對證,光憑那老婆子貪汙犯家屬的身份,想往他身上怕髒水就更難了。
傍晚,逢魔時刻,日夜交替。血紅的夕陽灑在知青大院裡,整個院子好像都被籠罩上一層不詳的血光。
雪松抬頭朝西方望去,閉上眼默唸了幾句經文,壓制住翻騰的心緒。陳瑜也坐立不安的,總覺得書上的字變得極其陌生,怎麼都看不進去。
&ldo;小和尚,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rdo;陳瑜乾脆放下書,跟雪松說起了話,好打破這詭異的平靜。
&ldo;賤人,你把新哥還給我!&rdo;一道悽厲的聲音裹著陣陣陰風呼嘯而來,隨後一雙指甲尖利的手指就要插進陳瑜的胸膛。
陳瑜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哧啦一聲,胸前的衣服裂了一個口子。要不是雪鬆動作夠快,她非死即傷。
她居然能傷害到自己?陳瑜抬頭看過去,香草也驚疑的看著她,憤怒的大喊:&ldo;你能看到我?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賤女人,搶了我的新哥,害死了我跟孩子,居然還敢躲!&rdo;
說完香草還想襲擊陳瑜,雪松唱了一聲佛號,護住陳瑜,念起了經文。
香草的身形頓了頓,只覺得雪松唸的每一個字都化作有形的物質,往她的身體裡鑽,她下意識停下來的捂住額頭,肚子裡卻有一個黑影忍耐不住鑽了出來,在屋子裡亂竄。
陳瑜眼疾手快的那那團黑影撈在手裡,捂著頭的香草頓時大驚失色。陳瑜就知道自己拿住了她的軟肋,更是不敢輕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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