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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太陽光照射一般。
“該教訓的就得教訓,哈哈!”
說話的同時,祁連天走到週末的身旁,如兄弟一般伸手搭在週末的肩膀上:“別理這些外人,走,咱們進去喝酒!”
這麼一來,週末就變成了左膀子被女悍匪祁寶寶攙扶著,右肩則由祁家的家主祁連天搭著,可謂是榮寵至極,出盡了風頭。
“好嘞,喝酒!”
週末點頭,然後,三人勾肩搭背地進門。
因為祁連天的存在,擋在週末面前的人全都散開,甚至連花家的父子花破軍、花敗樓也都陰冷著臉跟著週末三人進門。
恰逢今天是祁連天的壽辰,再加上女悍匪祁寶寶出門三年第一次回家,因此,今天的祁家顯得尤其的熱鬧。
到處張燈結綵,私人舞廳裡更是燈火輝煌,紅酒高腳杯從地上堆疊,有成人那麼高,如小型的金字塔一般,被燈光映照,高腳杯裡的昂貴紅酒就如同妖豔的性感女郎一般,熠熠生輝。
眾人進門後,按照主次,將一個又一個的大圓桌圍滿,祁連天自然坐在最大的圓桌的正首位子。
按照主次,女悍匪祁寶寶作為祁連天的獨女,掌上明珠,應該是要坐在祁連天身旁那一桌的,那一桌坐的都是祁家的晚輩。
至於週末,則應該坐在距離祁連天更遠的那一桌賓客桌。
但是,祁連天卻執意要週末和祁寶寶坐在他的身旁,就連花家掌舵人花破軍和花敗樓都只能咬牙坐在祁連天的對面。
祁寶寶坐在祁連天的身旁,眾人無可厚非,畢竟兩人是父女關係,而且祁連天寵愛自己的女兒是出了名的,但是,別人見週末這位陌生的面孔坐在祁連天的身旁,眼睛就紅了。
有嫉妒,有不甘,也有不屑。
各種有色的眼神掃在自己的臉上,週末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當初剛剛坐上虎頭幫三當家的那一夜。
當時馬眼剛死,虎頭幫的首腦就在馬眼家院子裡搭起高臺,奉週末為虎頭幫老大。
現在想來,週末當時爬上用方桌搭建的高臺,說時候,他當時身體發抖,雙腿發軟。
但是,週末挺過來了,他站在高臺上,高談闊論,說但凡有想幹他或者幹過他的人,他都會千百倍的奉還,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黃輝不信,挑釁週末,於是,週末用一塊板磚將黃輝給撂倒了。
現在想來,當初被視為卒子的週末上位了,而自以為是車是馬的路帥傑李昊天都被週末這顆過江的卒子給幹掉了。
曾經的卒子,現在還是卒子嗎?
經過三年的打磨,坐在祁連天的身旁,週末沒有半點覺得不適應的地方,相反的,他覺得這是理所當然。
任由別人用有色的眼睛看著自己,任由別人小聲的議論自己,任由別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自己,週末悠然自得。
從落座開始,或者說是從週末出現的那一刻開始,祁家的三兄弟、花家的父子就一直用不友善的眼神盯著週末看。
週末可以不理會旁人的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但是,不代表週末可以容忍祁家三兄弟、花家父子倆的怒視。
落座後不久,週末主動出擊,他先是掃了一眼鄰桌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盯著自己看的祁家三兄弟,然後看向花破軍和花敗樓,一臉的似笑非笑。
“小白臉,幾年不見,你的面板變黑了不少嘛!看樣子,被我打敗後,這幾年你沒少苦練呢!”
花破軍花敗樓正想找週末的晦氣呢,聽了週末的話,花破軍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而花敗樓,則直接死死地盯著週末。
“週末,別以為你現在了不得了!”花敗樓冷冷一笑,說,“咱們之間的爭鬥還沒有結束,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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