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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家小姐竟然數落自己,白荷輕咬著唇,垂下頭來。
既然不讓她開口,她眼不見心不煩總行吧。只是她低頭,對方卻不閉嘴。
果然下一刻,那小廝又開口了。“爺總說奴才不會說話,這次奴才沒有說錯吧。那丫頭自己都認了錯,在那裡罰站呢。”
宋錦瑜抬眼望向那男子,心中對她的景仰簡直如滔滔江水,簡直連綿不絕。這樣的小廝,他竟然能一臉坦然的帶在身邊,不得不說著實讓人佩服。
“你真是不著四六啊。”那公子終於開了口。
這明顯‘擠兌’的話語,到了那小廝耳中,卻彷彿是誇獎。“不著沒在,爺有什麼事便吩咐四六吧。”那公子嘆氣,然後頗有那麼幾分玩味的看向宋錦瑜,宋錦瑜微微俯身行禮,隨後扯住了握緊了拳明顯已經暴怒邊緣的白荷。
“白荷,你不是追問我在山中被何人所救嗎?”
“不會便是面前這位公子吧。”白荷十分忐忑的問道。
在白荷心中,那位在山中幫宋錦瑜包紮傷口的人可是位高風亮潔的公子,為了無損自家小姐的清譽,人家可是連眼睛都蒙上的。
卻不想,竟然便是面前這對主僕。宋錦瑜點點頭,白荷頓時露出痛不欲生的神情。對方既然對小姐有恩,她自然不能再和對方針鋒相對。可是對方那小斯的嘴……白荷真恨不得上去撕兩下。
安撫好白荷,宋錦瑜抬頭望向那對主僕。
意思自然是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她們過她們的獨木橋。只是迎上那男子微蹙的目光,宋錦瑜不由得心神一晃。
初遇她一身狼狽,自然不好細看對方,只覺得這男子性子溫潤,話語中都透著幾分淡薄之色。那小廝性子頗有幾分不著四六。如今在朝陽中細看,只覺得對方生的十分出色。
玉白的膚色,眉有些濃,眼睛生的十分漂亮傳神。
望著她的目光更是帶著幾分思量。這樣的目光若是換成旁人,難免會讓人覺得被輕薄了,可是他這般與她對視。卻未讓宋錦瑜覺得半分不妥來。
這竟然是個頗優秀的年輕公子呢。
對於宋錦瑜的目光,其實男子也十分意外……
那目光中沒有小姑娘見到男子時的羞澀,也不含誘*惑挑*逗之意,只是平靜的望著他。這樣的目光,男子還從未遇到過。那男子打量著宋錦瑜,最終目光定在她的腳踝處。那傷?“你太不小心了,那蛇雖不是劇毒的,可也不能這般草率。”男子有些氣,雖然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氣什麼,或許是氣自己那療傷的好藥被這般輕賤了吧。
隨著他的目光,宋錦瑜也望向自己的腳踝。
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神一跳。
傷口恐怕裂開了,竟然已經浸出了外衫。
那淡紫的外衫浸了血跡顏色十分醒目。白荷也看到了,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小姐,血,流血了。”那傷口明明收的極好,也不見紅腫,怎麼竟然浸出了血。
“白荷,我們馬上下山。”不能再耽擱了,她有意讓白荷下山搬救兵,只是這對主僕在此,她一人留在這裡多有不便。
那日躲不開便罷了,今日這情形是無論如何也不便滯留了。
白荷慌亂的點頭。此時她六神無主,自然是自家小姐說什麼她便做什麼……白荷俯身扶起宋錦瑜,她的腳才一撐地,一股鈍鈍的痛意霎時傳來,宋錦瑜疼的吸氣。
活了二十幾年,便是前世她被灌下毒藥,其實也未感覺多痛,這般真切的痛,著實讓宋錦瑜有些吃不消。
不過她性子裡頗有幾分倔強,咬了牙拍拍白荷的手,示意她們可以趕路了。
白荷點點頭,扶著宋錦瑜小心翼翼的邁步……“你若是不想你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