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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有對她的遭遇感到同情憤怒,也沒有多餘的表示。
「你做過贅婿?」
白沉音語氣沉穩的回道:「是。」
世人看不起贅婿,老皇帝瞧她理直氣壯, 半點不羞愧的模樣,對她的評價再次低了一分。
老皇帝的態度越發冷淡,問道:「聽說你和安親王求情救文家人?」
「是,文家是無辜的。」白沉音語氣十分堅定,顯然對文家十分相信。
「若你真的是皇室之人,那文家男子就配不上你。你有沒有想過,只有文家死了,才不會阻攔你的前途,你可以重新娶一位高門貴子,贅婿之事也煙消雲散。」老皇帝諄諄善誘道。
白沉音搖了搖頭,目光清亮地盯著老皇帝道:「文家在落魄時沒有拋棄,也不能忘恩負義!」
「不然便是認親了享受了榮華富貴,接下來半輩子也會良心難安。」
老皇帝不覺得白沉音心善,只覺得她優柔寡斷,不懂取捨。
有了權勢,男人還不是想有多少是多少,孩子可以再生。
文家不死,人人只要見到文家人,便會想起白沉音做過贅婿之事,看不起她。
話不投機半句多,老皇帝見了白沉音後大失所望,本來想問的話也不想聊了。
「既然你說文家無辜的,那認親之後,你親自回去調查吧。若是無辜,自是一家團圓。若是真的,文家之人立刻斬立決。」老皇帝說完便興趣缺缺的走了。
安親王倒是對白沉音的信義欣賞,但是什麼都抵不過皇帝的喜怒哀樂,既然皇帝不喜,她便也不能喜歡。
因此對白沉音的態度同樣冷漠下來,白沉音不以為意,待著院子裡安心等待結果。
結果當天就出來了,滴血融骨,說明是親的。
又等了幾日,去清河縣調查始末的人員回來,呈上的情報一一相符,王氏的確是當初的王奶爹,將王氏的血滴在當初死亡的孩子屍骸上可以相融。
一切真相大白。
第二日白沉音便被老皇帝賜名為霍光君,封為郡王,封號為明。
賞了一座宅子和若干珠寶,同時還有任命她調查文家案件之事,同行的有大理寺一位官員輔助和監督。
本來老皇帝想給白沉音封鎮國將軍(比郡王低一等),但是思及這是皇太女唯一的血脈,不好讓她在地下沒臉,這才筆一揮,寫上了郡王二字。
白沉音雖然心急,但是到底還要進行一系列認祖歸宗的活動,上族譜跪拜祖先等等。幸好命白沉音重辦文家通匪一案的旨意先傳回清河縣,可以免去文家人流放之苦。
伴隨著這道旨意一同來到清河縣的,還有白沉音認祖歸宗,轉眼從贅婿成為皇親國戚的訊息。
賈氏得知這訊息,頓時癱坐在地,大叫著不可能!
為什麼她重生這一世,所有的事情走向都不一樣了?
白沉音絕對不可能是皇家女。
賈氏跌跌撞撞的來到王狗四養傷的房間,趕走所有僕人,紅著眼前對王狗四大叫道:「王狗四,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從小帶到大的玉佩之類的?」
王狗四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賈氏,反問道:「你發什麼瘋?進你家門的時候一清二白,什麼東西都是你置辦的,哪有什麼玉佩?」
「啊!」賈氏當然知道,但是他不相信,「是不是你藏起來了,快拿出來呀?們也可以做皇親國戚。」
上輩子賈氏只知道王狗四拿著信物認祖歸宗,涉及皇室的部分,她卻並不清楚。
「賈氏,你怎麼了?說什麼胡話呢。」王狗四見賈氏瘋瘋癲癲的模樣,很是擔心。
這擔心不是為賈氏,而是為自己。畢竟她現在癱了,還需要賈氏照顧,她可不能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