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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副官都趕緊把瓷杯放下,從沙發裡站起來,叫了一聲總長。
白雪嵐對著孫副官把手在半空虛虛一按,說,“別講究那些虛禮了,坐著說話。”
一手按著宣懷風的肩膀,讓他在原本的沙發上坐了,自己把半邊臀部,挨坐在宣懷風的沙發扶手上,十足的帥氣灑脫。
白雪嵐問孫副官,“今早出去一趟,有什麼收穫?”
孫副官忙把剛才和宣懷風說的那些,重複了一遍,瞥了宣懷風一眼,小心地加一句說,“宣副官說,廣東軍那邊的一些事,總長您已經和他說過。所以我估摸著這裡頭的事,也應該和宣副官講一講了,時局越來越亂,總不能讓宣副官摸不清形勢。”
白雪嵐說,“很是,我也這般想,才把廣東軍內應的事和他說了。這只是為著你瞭解大局,聽聽就好,至於如何應付,還不是該你勞神的時候。”
後面那一句,他把頭轉了過去,垂下視線,看著宣懷風,很有一點警告的意思。
宣懷風很反對他這專制的態度,可當著孫副官的面,總不能和白雪嵐頂嘴,就平和地回了一句,“是,總長。”
反而是孫副官在一旁,看著頂頭上司百般地把宣懷風保護著,頗感津津有味,又生出些感概。
他也知道這二人世界,自己是不應久留的,把手頭公事報告完畢,就找了個有公務待辦的藉口,離開了書房。
孫副官一走,白雪嵐就露出另一種怠懶面目來,筆挺的脊樑就彷彿被抽了似的,扒在宣懷風肩上,把指頭勾著宣懷風圓潤的耳垂玩。
宣懷風笑問,“怎麼?出去一趟,捱罵了吧?”
白雪嵐反問,“誰敢罵我?”
宣懷風說,“你只管瞞著我,那洋醫生死了,白總理不把你叫過去痛罵嗎?”
白雪嵐笑道,“原來是為了這個,管他呢。如今洋人養的一條狗,都比一箇中國人值錢,我早就想狠狠殺一殺這股妖氣了,那短命鬼算他命不好,撞在槍口上。”
宣懷風說,“口氣不小。可是我們勢弱,洋人勢大,現在殺了他們的公民,不是你嘴上逞強就過得去的。”
白雪嵐冷笑道,“倒看看洋人能拿我白雪嵐怎麼樣。”
說罷,指尖把宣懷風的耳垂扯了扯,說,“好不容易從堂兄那裡脫身,你還要繼續拿這事來讓我不痛快,真該罰。別說我的了,你今天待在公館裡做了什麼,講來聽聽。”
他高大的個子,分量很是不輕,壓在宣懷風身上,時間久了,給人壓力頗大。宣懷風把他往外推了推,不許他膩歪,手往書桌上一指,“辦了一些公務,那幾張紙上寫的是我的意見,你看著吧,覺得可用就用。”
白雪嵐連頭也沒有回,宣懷風不許他靠,他索性把宣懷風從沙發里拉起來,自己搶了座兒,又把宣懷風撈到懷裡,讓他坐自己膝上,一雙眼睛迥然有神地打量他,彷彿有什麼深意地問,“除了那一些公務,你就沒遇見什麼新鮮事?”
宣懷風說,“能有什麼新鮮事?哦,你是說那位美麗而不失英氣者,登門拜訪的事?”
白雪嵐頓時笑了,手臂一攔,把愛人摟在懷裡,在脖子上牙癢癢地咬了一口,恐嚇說,“宣副官,嫉妒是罪惡。”
宣懷風爽朗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何談嫉妒?我是覺得,你這個評語,下得很是貼切。這位韓小姐既美麗,又不顯柔弱,足可為現代新女性的楷模了。不知道哪位新時代的男性有福氣,可以抱得這樣大氣的女子歸。”
白雪嵐惡狠狠道,“你要和本總長對著幹,是不是?”
把宣懷風按著,又在雪白乾淨的脖子上強留了兩個淺淺的齒印,不知不覺的,那咬的動作,變成了親吻,房中便有膜拜讚美般的嘖嘖吻聲,曖昧動人地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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