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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醫可有要緊事?」
「……」徐太醫表示不是很想有事。
「微臣見過太子妃,」徐太醫上前,從隨身藥箱中拿出一白瓷瓶,遞過去道,「微臣今日是來為太子妃送藥的。」
「何藥?」
「這……」徐太醫道,「實不相瞞,微臣那日為診脈後發現太子妃某脈虛弱,回去後便研製了此藥。」
沈桑看著白瓷瓶,沒接。
「主子……」
元熹欲開口,被沈桑沈桑抬手阻止,「元熹,你帶著他們先出去,我有話要跟徐太醫說。」
元熹向來對沈桑的話唯命是從,雖有疑惑,可還是帶著閒雜人等退下,站在外面守著。
見殿內沒了他人,沈桑輕聲開口,「比舉可是殿下授意?」
徐太醫猶豫了瞬,點頭,「是。」
沈桑接過白瓷瓶,指尖下是光滑細膩的觸感,勾唇,只淡淡一笑。
「勞煩徐太醫了。」
她自己的身體最是清楚,之前私下也找過大夫,吃了不少藥,但都是於事無補。
連貼身的白芷和元熹都不知道此事,卻沒想到,謝濯不僅知曉了,還讓太醫調了藥。
實在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啊。
徐太醫見沈桑容色淡然,分明是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可他還是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叮囑好大小事宜。
臨走時,徐太醫道:「殿下說,良藥苦口再好,也不如吃的順心如意。微臣告辭。」
待徐太醫離開後,沈桑倒出一顆藥丸,放在鼻尖輕嗅了嗅。
再三猶豫,舌尖卷著藥丸含了進去。
甜的。每日都是甜的
一天一顆,豈不每日都是甜的。
作者有話說:
【1】摘自引用《子夜歌》
太傅大人不是在吃肉的路上,就是在開車的路上
太子:心痛
第22章
事後元熹和白芷都來詢問,沈桑說不過是調養身體的藥。
兩人都有些不信,可她也沒有說謊。
確實只是調養身體用的。
不過是看了會帳本,說了幾句話,沈桑忍不住掩面打了個哈欠,有些乏了。
自打來了東宮,旁的事沒有,睡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多。
比在沈府時不知清閒了多少倍。
白芷收拾好床鋪,又端著盛滿冰塊的盆放在床前,放下帳幔,收拾好一切才退下。
沈桑坐在鏡前摘了髮簪,見元熹還站在原地,便問道:「怎麼了,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元熹摸了摸臉,一臉疑惑的看向她。
沈桑看著他的小動作,忍不住笑道:「你的心情在我面前從來瞞不住,就差寫在臉上。怎麼,可是陸侍衛又欺負你了?」
上次兩人打了一架後,陸一沒再提認弟弟的事,反而纏著元熹切磋武藝。
元熹武功學的雜,陸一是正統路子出身,說是切磋,倒不如說是指點,糾正了他不少紕漏。
「才沒有,他打不過我。」元熹揚起下巴有些驕傲道。
只是這一動,扯到下巴處的淤青,嘶的一聲吸了口涼氣。
聽到沈桑笑聲傳來,元熹抬頭看向她,道:「入東宮以來,主子笑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他神情真摯,語氣誠懇,嘴角微揚間的是發自內心的笑意。
而眼底掩不住的落寞也是真。
沈桑抬手撫平嘴角,眉眼淺淡,緩聲道:「沒有了身邊的糟心事,看不見心煩人,自然心情也會跟著慢慢變好。」
「也是,」元熹點點頭,有些吃味,「現在主子有了殿下這個內人,哪裡還顧得上元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