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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晚筠木訥的應了兩聲。
二人剛出霍府,就見府外的禁衛軍神色冷肅,莊嚴以待。
沈桑心裡一沉。
等上了馬車,謝濯掀起簾子看了眼,道:「孤替霍穆寧求過情,他身上有傷,被軟禁在這兒。」
沈桑點點頭,把孫晚筠的事情也同他說了說。
謝濯神色露出些許古怪,抬頭看了眼沈桑,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等回到東宮,沈桑掩面打了個哈欠,抬手揉著眼,接著肩上一重,被人攬著轉了個方向。
「殿下,那不是回長信殿的路。」
「孤知道,帶你去泡溫泉。」
太子東宮,一應皆是最好的。
西殿閣命人專門鑿通,從地下引了溫泉,閒暇無事時沈桑也會去泡一泡。
可二人一起……
沈桑覷了眼謝濯側臉,不由耳根發燙。
早已有伺候的宮女在外面守著,手裡捧著乾淨衣裳,見二人到來,從兩側推門請人進去。
聽著身後重重掩門聲,沈桑心裡咯噔一聲。
謝濯解外衣的動作一頓,「怎麼了?」
「沒、沒事。」
沈桑上前,替他寬衣解帶。
殿內霧氣升騰,撲面而來,只一小會兒,沈桑嬌靨面容染上紅暈。
謝濯褪去上衣,只著下褲進入溫泉池,倚在旁邊閉眼假寐。
這麼多年來父皇對霍家一直忌憚打壓,卻也心中有分寸,如今通敵二字無異給了他棒頭一擊,好在心中還存留幾分遲疑。
他得好好捋捋這些事。
抬手捏著眉心,感受到池中水紋波動了幾下,等了又等,再也沒了動靜。
太子妃呢?
謝濯睜開眼,愣了下。
怎麼說也是什麼都見過了,可沈桑還是覺得難為情,只好從旁邊架子上拿了件紗衣披著。
浸水的紗衣緊緊貼著身子,勾勒出起伏弧度,繡的雙頸鴛鴦沾了水,恍若活了起來,隨著胸脯緊張呼吸上下起伏著。
嬌艷明媚,瀲灩動人。
謝濯眸色暗了些,起身,往那邊走去。
水面隨著他的動作大片波動著,溫熱的泉水撲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
沈桑倚著池壁,半坐著,謝濯已經走了過來,站在她面前。
一抬眼,就是太子勁瘦有力的腰,再往下便是沾了水貼在身上的痕跡……
沈桑輕垂眼眸,不敢亂看了。
謝濯彎腰,指腹抿上沈桑水潤螢光的唇瓣,忽地鬆開手,捏住她泛紅的雪腮,鼓鼓的看著他。
「唔……」
沈桑鼓著雪腮,嗔怒的盯著他,不輕不重的在謝濯手背上拍了下。
謝濯捏了兩下,當真聽話鬆開,轉而在旁邊坐下,手託著沈桑臀部,把人抱到了腿上。
身上衣衫早已打濕,緊緊貼在身上,如今驟然靠近,反而多了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沈桑緊縮著腳趾,在謝濯腿上蹭了蹭。
有些癢。
謝濯壓住沈桑亂動的腳,捏起她穿著的紗衣,不解道:「穿這個作甚?」
閨房情|趣嗎?
太子殿下忙中抽閒,又看了些小話本。
「……」
「你管我。」沈桑從他手裡拽回。
謝濯偏偏不讓她如意,往下扯著,沈桑雙手去拽,驀然小珍珠一痛,她含淚鬆了手,薄衫被搶了去。
「沒有了。」謝濯揚手往池上一扔,帶著水扔了好遠。
他低頭,手指繞過雪頸繫著的紅線,「這不還穿著一件?」
沈桑咬唇。
她怎麼覺得殿下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