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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誠聽了這話沉默了良久,他諷刺的一笑,別開頭去。
傅清墨只能把那塊玉佩放到了他桌上,但是碰到桌面的卻是兩聲,還有一個,是一瓶金創藥。
她看出來他身上彷彿帶著傷,行走有些不自然,就想起書中看到的。
傅清誠因為在國子監跟不上大家學習的進度,會被人嘲笑愚笨,更可惡的還有直接欺負他的,他受了許多苦,卻不曾向任何人提起過,這也是他愈來愈偏激的根源。
小寶看著那金創藥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四姑娘她怎麼知道公子他受傷了的!
傅清墨對那小寶吩咐道:「你還記得誰欺負你家公子了吧,寫了名字明日遞到我院子裡,我的弟弟可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不打回去我渾身都不舒坦啊。」
傅清誠一臉震驚的回頭看著她,她這是?
傅清墨也不多說,笑著揉了一下弟弟的頭,就走了出去。
傅清誠呆愣了良久,看著桌上被毀了的字,煩躁的將紙團了扔到了地上,不知是因為紙上多了一點,還是因為剛剛傅清墨的一番話。
她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但是也還是可惡!
小寶則是激動的圍著公子直打轉,四小姐要替公子打抱不平嘍!
傅清誠:「····不許你寫!」
小寶:「好好好,聽公子的。」但是內心已經盤算著有哪些人要記起來,然後送到四姑娘那裡了,要四姑娘好好揍他們一頓!
傅清誠此時煩悶的已經靜不下心來習字了,都怪傅清墨,做什麼假惺惺的到這裡說了這些!
他大力的將那玉佩和金創藥掃到地上,看的小寶的心都跟著疼,他姐姐那麼好都沒給他刻過玉佩呢·····
傅清誠板著臉回了床上躺著,過了良久,卻還是把那玉佩和金創藥撿了起來,他看著那玉佩,嘀咕道:「大才女刻的玉佩就這麼醜。」然後還是小心的放到了枕頭下。
小寶搖搖頭,這個口是心非的公子呦,小寶也是個機靈的,拿起那金創藥就給公子的傷處塗去。
清風閣。
傅清墨被香草服侍著沐浴,蘭亭聽了姑娘的話去小廚房要了牛乳,倒在浴桶裡,姑娘說這樣能讓面板變得更好,真是些奇奇怪怪的法子。
傅清墨舒服的靠在桶壁上閉著眼休息,香草一邊給姑娘按摩,一邊小心的問道:「今日四公子那般對您,姑娘您就不生氣嗎?」
「生氣倒是不至於,只是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不過他這般對我,倒是我的錯,所以肯定不能怪他,以後的日子我會慢慢彌補的。」傅清墨漫不經心的說道。
香草答應了一聲,想著姑娘如今真是不光通情達理,還十分的大度。
因著傅清墨畢竟還是大病初癒,不宜泡了太久,所以早早就出來被香草五花大綁的扶到了床上,又穿好了事先準備好的月白色的中衣,是傅清墨要求的純棉的,香草現做了出來的。
香草將姑娘身上蓋好被子,就把頭挪到自己腿上,又在自己腿上撲了巾子,給姑娘的頭髮絞乾,待幹了,才小心的將已經睡熟的姑娘扶回枕頭上,然後輕輕的放下帷帳,吹了燈,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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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日。
傅清墨正坐著美夢,就被一股力量搖醒,「誰····」
「姑娘快醒醒,再不醒去上香可就來不及了!」香草和蘭亭急的直跺腳,那天音寺上香的人絡繹不絕,再加上山形陡峭,上山的路十分艱難,沒有個兩時辰可上不去,所以還需天不亮就起來,才能趕上清晨去上了香。
可是姑娘現在越來越喜歡賴床了,這都叫了兩遍還不醒呢。
傅清墨聽到上香二字,頭腦瞬間就清醒了,今日要去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