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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無奈搖頭笑笑,揮揮手道:「行了,下去吧。」
小丫鬟福了福身,趕緊腳底抹油般的溜了。
傅清墨正站在院中看那池子中的仙鶴。像是銅做的,隨著風還能轉動,若是有水,再逢春日時節,應當是十分有趣的。
正看的入迷,只見一高大的穿著寶藍色素麵湖杭的夾袍的男子,腳下生風般向她走來,是傅二爺,正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爹怎麼這般急?」傅清墨笑著問。
傅二爺抓起女兒的胳膊就又是一陣急走,待進了屋內,才趕忙道:「你怎麼走過來了,若是想來要你母親給你弄座軟轎子過來啊。」
蘇氏聞聲也趕忙走了過來,把女兒帶了進去,還不忘嗔丈夫一眼:「李大夫都說了,墨兒如今身子好著呢,可以出來走走了。」
傅清墨回頭看著父親那皺著眉擔心的模樣,一米九的大漢竟露出一副幽怨的神情,想是妻子居然不和自己站在統一戰線,嘟囔著:「李大夫懂什麼····」
這一句叫蘇氏又是嗔了他一眼,看的丫鬟們都忍不住捂著嘴輕笑,二爺跟夫人總是這般有趣呢。
傅清墨笑眯眯的朝著父親揮手道:「爹快過來吧,墨兒好久沒有同爹孃一同用飯了,這次可是來蹭飯的。」
傅二爺見女兒也真是一副大好的模樣,也就放下了心,湊過來問道:「墨兒想吃什麼,今日隨便吃。」
蘇氏也是高興,附和道:「如今墨兒痊癒是該好好慶祝一番的,等下把慧兒也叫過來吧,我們一起吃。」
傅清墨覺得這提議好,一家人還是應該多多黏在一起,感情才能更好的。
還是金媽媽想到什麼,出聲提醒道:「夫人,誠哥兒今日是不是國子監也是放了學了?」
蘇氏一拍手,可不是,把兒子給忘了個乾淨,也是這小子,明明可以住在家中,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了,非要住在國子監,這不一個月才肯回一次家,今天可不就是放學的日子。
傅清墨也是才想起來,這個弟弟確實是被原主刺激後就開始奮發圖學,死靠在國子監,平時都不回家。
可是天生就不是那塊料子的他怎麼學也是於事無補,所以就一直陷入了那個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得成功的死衚衕,生生把自己逼成了一個偏執狂,最後一事無成,結局也是悽慘。
對此原主無感,可是傅清墨卻覺得痛心,或許換條路子,做些自己擅長的,舞刀弄槍,沒準以後還能有個大出息的,就算沒有,也不至於學些自己不喜歡的,還把自己逼成那樣。
蘇氏那邊吩咐了金媽媽等誠哥兒一進門洗漱後就帶過來一家人一起吃了飯。
那邊就吩咐著秋菊,記下菜式。
丈夫無肉不歡,兒子也是隨了他的,自己是喜歡魚鮮的,慧兒不挑,清淡些的都能吃,墨兒的話倒是這次病好口味變了許多,自己也有些拿不準了,於是問道:「墨兒喜歡吃些什麼?」
傅清墨吃了一個多月的清淡早就膩了,現在只想著吃些油膩的,於是試探道:「肘子?」
蘇氏:「·····」
這口味變得還真是大,又是一個隨了丈夫的無肉不歡型,不過見女兒一副渴望的眼神,也知道自從病後吃的都是清淡的,為難了她,所以也沒拒絕,就多添了幾道葷菜,一一念與秋菊聽。
秋菊應了一聲,就轉身去了廚房。
傅二爺驕傲的拍拍女兒後背,不錯,吃肉才好的快!吃那些清淡的嘴裡都能淡出毛了,沒意思的很。
傅清墨回了父親一個肯定的眼神,接著父女倆就在那傻笑。
傅清墨是笑終於可以吃肉了,傅二爺則是笑女兒終於像我了!
不過也還別說,傅清墨的長相還真是隨了傅二爺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