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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慶幸自己去了清艷樓,不然只要一想起方才的場景要進行下去,時卿會遭遇什麼,他便想屠了那整座清艷樓!
他摟緊韓時卿,下巴抵著時卿的肩膀,他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這滿目的殺意。
「時卿,你說的話可是真的?」他試探的開口問,「你當真想到的是我嗎?」
他沒有提死字,因為他自己也怕,他怕眼前只是一場夢,而當自己一念出那個字,時卿便會像這兩年他做的所有夢裡人一樣,渾身插滿了羽箭,緊密著眼眸無力地靠著他,徹底失去如今的生氣和活力。
「什麼?」猛烈的藥力下,時卿已經沒了什麼神智,也忘了自己說過些什麼,他只覺得熱,而江煜身上溫涼,他便靠上去,手掌也向下,摸索著伸進江煜的衣襟,在他脖子、鎖骨上滑動,「熱……幫幫我……」
江煜輕吸了口涼氣,按住懷裡亂動的人,啞著嗓子勸他,「再忍忍,馬上就到了。」
說完,他又催了一遍車夫。
等到了皇宮,江煜將韓時卿抱下馬車,匆匆回了自己的寢殿,步子邁的生風,將一眾宮女太監都嚇傻了眼。
這兩年來,他們從來沒見陛下將任何人帶回自己的寢宮,不論男女,也不知道這次到底是誰,能讓陛下這麼著急。
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韓時卿露在外面的一小節白嫩的胳膊,頭被捂得嚴嚴實實的,沒人看清他的模樣。
江煜將韓時卿小心放到寬敞的大床上,將帷帳拉緊,命人打盆熱水進來,親自拿著帕子給韓時卿擦身上的汗,幫他清理在清艷樓地上蹭到的髒汙。
韓時卿下面已經漲得通紅,他難受地蜷縮著腳趾,兩條又直又白的長腿相互磨蹭著,手掌難耐地攥著錦被,像只小獸一樣嗚咽著,可憐極了。
「你幫幫我,快幫幫我……」韓時卿想自己揉一揉,卻被江煜壓著手指,帕子湊到他腿間,替他擦拭大腿內側,上上下下地擦,卻唯獨不碰中間那物什,急的韓時卿滿頭大汗,面色酡紅,嗚嗚直叫。
等到江煜終於擦完,韓時卿手和腳都沒了力氣,卻偏偏那火燒般的慾望絲毫不落,叫他整個身體敏感的即便在這錦被上蹭一蹭都會發紅,都會想要尖叫。
江煜終於不再逗他,他利落地解了自己的衣物,手撐在時卿身側,他親吻著時卿落出眼眶的淚珠,吻著他濕漉漉的睫毛,接著是汗濕的鼻尖,被咬的發紅的薄唇,他覆在韓時卿耳邊,聲音低啞溫柔,「時卿,你知道我是誰嗎?喊一聲我的名字。」
江煜的面板溫度要比他低多了,他趕忙手腳並用貼上去,胳膊摟著江煜的脖子,雙腿毫無羞恥心地夾住江煜的腰身,湊過去親他近在眼前的喉結,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江煜,好孩子,你幫幫我,幫幫我……」
江煜因為這稱呼微微失神。
前世他被韓時卿收養後,韓時卿經常因為一些小事誇他乖巧,他會像哄孩子一樣哄他,真的將他當成了親生弟弟一般。
可現下被對方這麼叫,江煜心裡陡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情緒,如同情人間在房事上的小情趣,他扮演的是一個孩子,而他在惡意地折磨比自己大六歲的哥哥。
許是他真的有些變態,這麼一想,他便更興奮了。
他用牙齒磨了兩下時卿的耳朵,輕笑道,「哥哥,我不小了。」
他甚至拉下韓時卿的一隻手伸向自己身下,說起了葷話,「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經很大了?」
可事實證明,你永遠不能和一個中了烈性x藥的人比放蕩。
只見韓時卿反倒抓著江煜的手指一路向上送進自己口中,艷紅的舌尖舔上修長的手指,吞入半截,掃過指縫和骨節,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沾滿了他的唾液,甚至在舌尖和手指間拉出了一條淺淺的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