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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齊全從牙縫中終於擠出一句完整的兩個字。
說完,齊全耷拉著腦袋,歪向一遍,雙手無力的掙扎著,眼珠子瞪得圓圓,渾身抽搐。白沐蹙眉,害怕齊全要口吐白沫髒汙了自己,立即鬆開。鬆開後,齊全拼命掐著自己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活活掐死,只是他力氣太小,掐了半天還活著。
白沐想送他一程,剛伸出手就被他猛地吐了一身。
白沐:「……」
聖冶想,若不是白沐想趕緊洗澡清除汙穢,他肯定登時就要齊全魂飛魄散。
白沐氣得青筋跳動,拂袖匆匆離去,他迫切的想讓聖冶伺候自己,但又不怕自己控制不住,不想還沒有完成他的宏圖大業,就這樣囫圇吞棗地要了她。
白沐這個神經病,就是要有十足的儀式感。
他離開後,聖冶眼睜睜看著不斷抽搐打滾,瞎叫喚的齊全又恢復正常,他最後以入定打坐的動作坐在原地。
她很想問他一些事情,但是擔心被白沐看出端倪。
齊全也看向自己,顯然他也有什麼話想問,只是雙方都不敢輕易開口。
「白沐是你的師父?」最終,是聖冶先試探性的問他。
齊全眨眨眼睛,「不是,我為了自保騙人的。是我蠢,我還以為和神仙拉近關係就能保命。沒想到,竟然是個假神仙,換來的卻是催命符。」說著,他連連嘆氣搖頭,似是在懊悔。
嘴上是這麼說,但肯定是假話。
聖冶算是對齊全有所瞭解,他雖然有時咋咋呼呼,但也是有責任心和擔當,不然當時也不會救下徐南笙。
這麼大的謊言,他不會為了保命就去撒謊。
而在另外一邊,白沐正監視著聖冶和齊全的對話。
霧啞山,靈媒事件,當年就是他誘惑徐南笙給聖冶種下心魔。白沐當然記得,齊全和聖冶是認識的,聖冶只是不過篡改了部分的記憶,大多數還是和以前的一樣。
這是他現在得出的結論。
他一邊看著,一邊摟著旁邊的沈泠。
沈泠被他扒了個精光,被他強行按在自己懷中。
而懷中這個熟悉的美人,身上瘦得只剩下骨頭,硌得他生疼。沈泠發覺白沐想幹什麼,那眼神中的意味她再明白不過,就要逃,被他一把抓住頭髮,扯了回來。
硌人是硌人,但即便如此,白沐還是習慣性的羞辱她。
「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不怕髒了你自己嗎!」沈泠瞪著美眸質問他。
白沐捏著沈泠的臉蛋,桎梏住她的身體,語氣曖昧道:「髒?我唯一就是不怕你弄髒了我。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我何時嫌棄過你呀。」說著,大力扼住她的咽喉,「你想往哪裡逃?我說過,你欺騙了我,從今往後,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你說那金大寶,要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我身邊,會是什麼表情?」
沈泠全身止不住的戰慄,脖子就快要被掐斷,她疼得眼淚直流,咬著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白沐是十足的瘋子,沈泠愈發喘不過氣來,她無聲的求饒,最後白沐盯著她,還是送開了手。
「別讓他知道,求你。」
那是她最後的尊嚴了。
去浮西國,本以為會為丈夫找到新的生的希望,卻又落入了陷阱。
她的人生就是個死迴圈。
「我真好奇啊。」白沐說著,嘖嘖稱嘆。
以前的時候,白沐不把沈泠當人,而現在沈泠只覺得自己連畜生都不如。她憤恨捏住拳頭,希望能找到真正殺死白沐的機會。
哪怕只有一次。
她正想著,就要昏厥的時候,突然身後的白沐沒有響動。
沈泠僵硬地轉頭看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