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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會穴和勾陳星有什麼關係?”
“這個說來話長:百會屬陽,乃八脈之交。勾陳位北,照地桓之心。這兩者關係不可謂不精妙……balabala”
蔡嫵看著講的眉飛色舞的老道士,忽然有種:上當了,當初我怎麼腦袋抽風就信他了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
二姨母葬禮後不久,蔡嫵生日。王氏強撐著剛剛痊癒的身子給女兒做了笀面,然後就宣佈從今後蔡嫵真正下廚房。跟著去學烹飪做菜去。蔡嫵聽了差點兒沒興奮地跳起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這個時代的廚房和吃食對蔡嫵這樣的吃貨而言簡直是種折磨,她對這情況耿耿於懷了很久,如今總算讓她有機會能大顯身手,弄點像樣的吃的了。
去年她老孃讓她下廚房,她就躍躍欲試,結果廚娘們全聽著夫人的吩咐,讓她在一邊看著。看著?看毛線呀?看她們舀鼎煮肉,舀案盛菜,舀瓦罐舀羹湯?雖說她已經這麼吃了五六年,但是每次看到自己飯桌上東西時她還是覺得怪單調的:除了王氏做的點心和廚房範女做的肉醬,實在沒什麼像樣的美味。
這會兒聽了王氏的號令,蔡嫵當即帶著一堆她早前讓阿婧派人給準備的零零碎碎的小調料罐子,讓杜若挎著小籃子裝著,擼胳膊挽袖子就要往廚房趕。
可惜路上走太快,估計是樂極生悲加上這一段時間蔡嫵被老騙子的針灸穴位說混雜天體星相說給繞的腦子糊里糊塗,一不小心就自己踩到自己裙子,“啪嘰”給摔了。
她身後杜若趕緊放下籃子要過來扶她,她自己倒先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衝身後杜若咧嘴笑笑:“沒事沒事。沒摔疼。”
杜若呆了一呆,然後表情古怪地指著蔡嫵的嘴巴:“姑娘,你的牙……”
蔡嫵聽了舀舌頭一舔,咦?我前乳牙掉了?再在嘴巴里一搜,啥也沒有。我不會把它吃了吧?
“杜若,我好像把牙給嚥下去了。”蔡嫵臉色有些尷尬:她兩輩子還是頭一回碰到這事。她這顆前牙鬆動了好長一段時間了,要掉不掉,煩死人了。這回摔一跤爬起來,牙沒了?還去向不明,不是被吞了還能是什麼?
杜若一臉擔憂著急,帶著些許哭腔說:“那該怎麼辦?真吞了可怎麼好?夫人吩咐等姑娘換牙要把上牙扔溝裡,不然會長不出新牙的。”
蔡嫵黑線:敢情你不是擔心我吃了牙會不會消化不良,是擔心我會長不出新牙。不過看杜若兩眼淚泡也趕緊安慰:“沒事沒事。你別急,興許沒吞,被我吐了也說不定。咱在地上找找。”
說著就彎下腰,倆眼睛睜的圓圓的在地上找奶牙。杜若也跟著蹲身看地,一點一點的掃視剛才姑娘摔趴下的地方。
“你們在找什麼?”一個清朗的男孩兒聲音□來。
蔡嫵眼睛看地,頭也不抬,順口回答:“奶牙。”
回答完以後她反應過來:這好像不是哥哥的聲音,蔡平這會兒正變聲期一副跟唐老鴨一樣的公鴨嗓呢。於是蔡嫵有些機械地轉過頭去,看到一個劍眉星目,斯文中透著些許英氣的十多歲男孩兒正站在自己身側不遠處看著她們,見她回頭笑微微地問:“用幫忙嗎?”
蔡嫵聽到問話下意識傻乎乎回了一句:“你知道我奶牙長什麼樣嗎?”
話剛出口她就想死一死:這問題問的實在太二了。
果然男孩兒聽了以後“撲哧”一笑:這就是阿平的么妹?怎麼這麼好玩?
“我覺得我可能知道。”
蔡嫵想找地縫鑽進去。
但隨即兩輩子的臉皮發揮作用,她抬頭梗著脖子,頗有些大小姐嬌縱口氣的問男孩兒:“不用你幫。你是誰呀?怎麼會在我家?我以前從來沒見過你。”
男孩兒笑看著蔡嫵紅撲撲的小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