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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現在這倆？

卡爾洛塔撇了撇嘴，勒法爾肯定是找不到人接手這個&ldo;有鬼的劇院&rdo;才找了兩個背鍋的蠢貨來這裡。而且都說是蠢貨了，還能指望他們有什麼智商麼？

巴黎的社交生活從來都是從入夜開始的，卡爾洛塔木著一張臉給自己的臉上刷上白色都快和顏料一樣的玩意兒，忍著嫌棄往自己的人中旁邊一點的地方點了一顆黑痣。

說真的，她現在在懷疑克里斯汀是故意把這個角色扔給她的了。看著克里斯汀努力憋著的笑臉，卡爾洛塔忍不住直接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

&ldo;哦對不起洛塔，我看到你這個樣子就很……噗。&rdo;

幫忙化妝的是吉莉夫人，看到兩個姑娘的表情略微放鬆了一下面部表情，並沒有露出什麼冷硬的色彩：&ldo;準備上臺吧。&rdo;

&ldo;我知道了。&rdo;

沒有去碰桌上放著的潤喉水，卡爾洛塔清了清嗓子之後反而對著克里斯汀伸了手：&ldo;克里斯汀，你那瓶麻煩給我用一下。&rdo;

&ldo;嗯好。&rdo;

反正兩個姑娘對這些東西也不特別在乎，卡爾洛塔稍微潤了潤喉之後便遞還了克里斯汀：&ldo;啞僕可是要很注意面部表情的，你一向不是那種誇張風格的，這次的《浮士德》也算是一次鍛鍊了。&rdo;

&ldo;我知道。&rdo;

克里斯汀當然知道這幕歌劇大部分的時候是需要用誇張的表情和動作表現出一種喜劇的風格，她也並不是放不開，只不過稍微有些不自然罷了：&ldo;我明白的卡爾洛塔，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rdo;

&ldo;雖然所有人都不喜歡唱這個，但是觀眾喜歡。只有觀眾喜歡的歌劇，那才是好歌劇。但是如何讓觀眾喜歡，就是我們歌劇演員應該做的事情了。&rdo;

卡爾洛塔最後循循善誘了一回便拍了一下克里斯汀讓她上臺。舞臺的正中放著一張華麗的大床，克里斯汀所扮演的啞女僕正在臺上清掃。卡爾洛塔站在幕後隱隱和坐在五號包廂的拉烏爾對了個眼神之後走了出去。

拉烏爾按照卡爾洛塔的要求三個劇組人員人一組，任何人都不能從自己的崗位上離開，否則開除。三個人必須組隊行動，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不管出現了什麼都不能離開自己的崗位。

雖然不理解卡爾洛塔的要求但是拉烏爾還是照做了，曾經無數次教訓告訴他跟著卡爾洛塔絕對是沒有什麼損失的，甚至於還可能小賺一筆。不過拉烏爾還是很好奇卡爾洛塔為什麼一定要有三個人一組這樣的舉動。

&ldo;你是怕他們互相推卸責任互相監督麼？&rdo;

這樣問了好友之後，拉烏爾得到了一個神秘的笑容。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卡爾洛塔並不是沒有回答他，而是把這個回答放在了心裡。

不，我是怕有人因此死去。

不管管理舞臺的布蓋有多討厭，邋遢而粗俗，但是唯一稱得上劣跡的居然只是用鬼故事逗弄小姑娘。他沒有親人也沒有小孩，孤身一人，卻也並不惡劣。

沒有人能夠奪走他的生命，而魅影卻毫不留情地殺死了他，因為他需要一個能夠讓人敬畏的方式，也因為他說出了解脫旁普遮套索的方法，所以他選擇了他。

哪怕卡爾洛塔在這個時代依舊，她也依舊做不到這種能夠舉手投足之間決定他人生死的事情。至少在她看來，每個人都擁有著最基礎也是唯一的權利。

活著。

舞臺上大笑的伯爵夫人和自己所思考的事情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卡爾洛塔卻一心二用地無比熟練，將真實的自己悄悄地藏在了角色身後，看著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