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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你不是在拐彎抹角地探什麼口風吧?&rdo;

&ldo;不，當然不是。我想，關於這種說法我已經聽得夠多了。跟你實話實說吧，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頭兒去查爾行星的計劃並沒有得到多少支援，芬利也在船員之間挑撥。&rdo;

&ldo;也就是那個自動電唱機被摔壞的事兒。&rdo;

&ldo;沒錯。不過，泰凱斯被揍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頭兒跟我們說，我們可以自主選擇繼續跟著他或者離開……就像他一直以來的做法一樣。那時候，不止一個遊騎兵離開了。我們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因為把凱瑞甘變回人類肯定不是最終目的。即使她現在是個人類了，還是有很多流言。&rdo;

瓦倫裡安當然也知道這些流言。他尋思著，什麼樣的回答才是最穩妥的。最後，他選了一個簡單明瞭的回答。&ldo;很顯然，她現在沒有完全恢復，不然你總能看到她到處走動。&rdo;

庫珀的藍眼睛裡露出一絲恐懼。&ldo;不過……她應該沒問題吧，總體來說?她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半蟲半人的東西。

瓦倫裡安笑了。&ldo;基本上可以說不是那樣的。&rdo;他說的是實話，凱瑞甘的絕大部分已經變回人類了。&ldo;但是整個轉化過程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她還需要治療，但那治療已經不是我的戰艦上能達到的了，那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到這裡來的原因。全靠米拉&iddot;漢的幫助，這樣我們才能把她送到最合適的人手中，讓她徹底變回原先的模樣。&rdo;

&ldo;你是指莫比斯基金會，對吧?&rdo;

瓦倫裡安的金髮隨著他點頭的動作晃動著。&ldo;沒錯。而現在，我一直期待著，期待米拉來訊息說她已經把安全的通訊頻道弄到手了。現在這種局勢下，怎麼小心也不過分。&rdo;

庫伯撇撇嘴。&ldo;我知道。自從芬利……這麼說吧，我估計你父親在這個星球上也安插了間諜。所以你去發資訊的路上也要小心。&rdo;他對瓦倫裡安笑了一下，手頭的杯子也擦乾淨了。&ldo;我可不喜歡流失客戶。&rdo;

&ldo;你已經流失掉很多了。&rdo;瓦倫裡安放下一疊遠多於酒費的錢，對庫伯說，&ldo;接下來一段時間裡，你可能會在休伯利安號上遇到很多我的手下。我們不得不把赫拉克勒斯號上的人分配到休伯利安號和我自己的船上。像招待我一樣招待他們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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