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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女人的腳步很輕,很輕,如狸貓走動般輕。
她的右手赫然拿著柄精光閃亮的水果刀,刀刃鋒利,削水果肯定很快捷,相信要割斷一個人的脖子也不會是太困難的事。
小手晶瑩圓滑,指若嫩蔥,怎麼看也不像是抓刀的手啊。
殺死楊廳長的就是女殺手,難道這個女人就是女殺手?
難道女殺手竟能潛進保衛森嚴的武警總醫院來刺殺梁爽?
不過,以那個女殺手的能耐,潛進醫院確實不算是艱鉅的任務。
那個女人站在梁爽的床前,呆呆地望著梁爽,右手在胸前不住地動。
看似沉睡中的梁爽沒有睜開眼睛,卻突然開口說話:“黛娜小姐,這麼晚了,孤身前來不害怕?”
黛娜嚇了一跳,雙手一鬆,手中的事物掉到地上,發出“哐啷”和“咚”的聲音。
水果刀跌在地上,還有一個削了一半皮的蘋果在地上滾動。
黛娜雙手捧胸,嬌軀亂顫,虛弱的身體如同秋天裡搖搖欲墜的枯葉,一副受驚莫名的嬌俏樣子。
梁爽睜開眼,坐起來,滿臉歉意地說:“黛娜小姐,對不起,沒有嚇壞吧?”
黛娜用小手拍拍胸部,吐吐丁香小舌,又猛然縮回小嘴裡,像靈蛇吐信般靈活,樣子可愛而調皮,一點兒也不像統帥千萬員工的新總裁。
她用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梁爽,一臉奇怪地問:“你沒有睜開眼睛,怎能知道是我來了?”
梁爽嘿嘿一笑,露出有點壞壞的、無賴式的笑容,道:“呵呵,我這個人對女人的體香特敏感,今晚,哦,是昨晚我抱你這麼久,你這麼特殊的氣味,我怎能忘懷呢?”
面對不是同僚漂亮女孩,梁爽公子哥兒式調侃的語氣又故態復萌。
梁爽說了,才醒悟對方才是第一次和自己打交道,這麼說話,有失軍人的身份。
身份就是無形的約束力,約束不同身份的人說和做符合各自身份的話和事。
梁爽暗罵自己一聲,偷眼望去,只見黛娜沒有生氣,只是蒼白的臉升騰起兩朵紅雲,低下頭,病態之中加上羞澀,甚是可愛。
黛娜呆呆地出了一會兒神,眉梢不展,似有閒愁。她柔柔地說:“梁大哥,你說話真逗,怪有意思的。”
梁爽懸著的心才回到心臟該落腳的位置,告誡自己別嬉皮笑臉地說話,於是他的臉嚴肅起來。
黛娜抬起頭,望了望梁爽,呆了呆,用小手掩住小嘴,“撲哧”地淺淺笑一下,說:“梁大哥,你繃著臉幹什麼?不會是生氣我打攪你的清夢吧?”
梁爽的臉不能繼續繃著了,順著她的話說:“你怎樣賠償我的清夢?”
這句話可有點不妥當,曖昧和調笑的成分也太重了。
黛娜的瓊首垂得更低,連脖子也紅了。
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梁爽氣得狠狠擰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哎呦”一聲。
黛娜馬上抬起頭,關切地問:“梁大哥,怎麼啦?”
“拍蚊子。”
“撲哧”,黛娜又掩嘴竊笑,嗔道:“現在怎會有蚊子?又開始胡說八道。都怪你,蘋果掉到地上了,我為你重新削蘋果吧。”
“黛娜小姐,我不想折壽,你還是讓我長壽點吧?”
黛娜摸不著頭腦,一臉怪異地望著梁爽,迷惑不解地說:“削蘋果和折壽有什麼關係?”
“國內第二富豪女為我削蘋果的訊息傳出去,我走到街上還不被追求你的男士打死?這還不算折壽?”
“撲哧”,黛娜又笑了,但馬上峨眉微皺,眼神似喜似悲,似怒似歡。
她幽幽地說:“我是出身豪門,但這不是我能選擇和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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