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得償所願(第2/6 頁)
沒半點主動權。
毀約吧,以後進了左家也別想著興風作浪了,光是這一件兒事兒,左凌泉都能拿捏她一輩子,指不定還會步徒弟的後塵,落個‘梅慫慫’的諢號。
梅近水斟酌了片刻,沒有答應,但也沒有反悔,而是輕捋裙襬坐回了椅子,雙腿抬起來,直接架在了左凌泉膝蓋上:
“打來打去的,傷感情,本尊給你個後悔的機會,讓你換個願望,如何?”
?!
套著黑絲的修長雙腿,放在了面前,裙襬如水流般灑下,場景美不勝收。
左凌泉低頭瞄了眼,很想展現說一不二的劍仙風度,來句“不換!”。
但面對這種考驗,左凌泉很難硬氣起來,手鬼使神差放在了梅近水的腳踝上:
“換一個怕是……”
梅近水抓住機會,輕哼道:“摸都摸了,木已成舟,現在不換也不行。你要是不說,我就當這是你的願望,以前的約定就此銷賬。”
左凌泉望著想方設法找主動權的阿騷,心裡有些好笑,也沒有再為難她,認真詢問:
“真什麼願望都可以?”
梅近水暗暗鬆了口氣,拿出了大姐姐的氣度,微微頷首:
“知道你好色,只要你順從本心提,我無論願不願意,都不會食言。”
其實趴在膝蓋上打臀兒,遠比‘隨便糟蹋’好接受。
梅近水非要如此強調,是出於原則問題。
說滿足左凌泉願望,左凌泉‘借坡上梅’,是左凌泉被色心趨勢,想佔她便宜;她有個正當由頭,以後和姐妹們解釋原委,可以理直氣壯來句:
“當年我讓左凌泉許願,左凌泉貪圖我的美色,直接要了本尊,可不是我主動勾引他。”
而答應打屁股,意義就不一樣了,以後和姐妹們解釋,就成了:
“我讓左凌泉許願,他非要當君子,放棄機會只打屁股,然後我還是貪圖左凌泉的美色,倒貼白給了。”
雖然結果一樣,但過程很重要,一定得是左凌泉好色要她,不能是她好色倒貼,這決定了以後倆人的家庭地位。
見左凌泉終於肯按照她謀劃的路數走,梅近水眼神也柔潤了幾分,望著左凌泉,示意他可以撕掉不食人間煙火的面紗,展現‘吾乃九洲色魔’的本色了。
左凌泉也不負水兒的期望,凝望著那雙桃花美眸,沉默片刻後,起身湊向了嬌豔紅唇。
梅近水手兒微微緊了下,但是沒躲,畢竟也沒什麼好躲的。
自從聽到那首《白梅》,梅近水對左凌泉的印象就難以抹掉了。
雖然事後知道這首詩不是左凌泉寫的,但世上只有他知道這麼一首專門為她量身定做的詩。
梅近水和靜煣一樣,根本就不喜歡什麼大道長生,所好無非詩詞歌賦、書畫琴曲,修行道萬般俊傑都入不了她的眼;而無論走多高都凡心不改左凌泉,對她來說卻是一座挖不進的寶庫,方方面面都符合她的喜好。
在永夜之地的那晚,左凌泉絞盡腦汁回想了百首名垂千古的傑作,梅近水只覺這幾千年都在白活,也只有在那一天過的最充實。
當然,這些只是對左凌泉感興趣的理由,並非動情的契機。
要說什麼時候愛上這個男人,還得是鎮魔塔上那段難熬的時光。
在天魔無窮無盡的碾壓下,她被男人護在身後,看著男人以非人的毅力和堅韌,扛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和絕望,猶如一尊不可撼動的山嶽,以手中雙劍斬碎一切。
只有躺在背後被庇護的她,才會明白那道背影承受了多少痛苦,是多麼的堅韌不拔。
也只有背後被庇護的她,才會明白這份‘安全感’,是多麼的踏實,多麼讓人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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