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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驚了孩子的魂,若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把孩子抱到我屋裡去。”
趙六月倒沒說讓她們瞞著寶珠的話,畢竟正房裡這麼大的動靜,住在一個院子裡怎麼會聽不見呢,瞞著也不現實。
芍藥點頭領命出去,寶珠先是聽自家老爺出事,剛準備哭喊時又聽到芍藥後頭的話,跳將起來高聲——中聲——小聲氣道:“我腸子裡好容易生的帶把雀,憑什麼給別人養去,這孩子就是我的指望,你們要是敢抱走,我先吊死在這屋裡,不,我先掐死他,再吊死,我們娘倆就是斷了氣也不分開!”
這話聽得芍藥姑娘家都想捂耳朵,她沒好氣道:“姨奶奶,我們大娘子只是叮囑你別嚇著孩子,您別動不動的就拿少爺嚇唬人,我們大娘子心悸,就是您想把小少爺交給大娘子養,大娘子還未必肯養呢。”
說著一甩簾子就出了門,什麼人呀,仗著生了兒子就這樣囂張。
芍藥一走,寶珠趁勢把屋子裡的人全都攆了出去,只剩下梅香一個。
寶珠同梅香兩人手拉著手,心跳飛快。
番外——張家
“人真的死了嗎?”
好半晌,寶珠才回過神來一般攥緊了梅香的手,急切的求證道。
“死了,真死了,訊息都傳到咱們宅子裡頭來了,您是沒聽見大娘子那邊的動靜,我剛進來的時候親耳聽見的,那裡叫嚷著去外頭請大夫呢。還是兩個大夫,估摸著兩邊都出事了。”梅香忍著疼,露出個討好的笑來:“我的姨奶奶,這下咱們張家當家做主的可就是您的兒子了,瞧瞧,連正房都怕的要命,還想著過來搶呢。”
“搶?我呸!”寶珠聽梅香一說,當時就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她憑什麼搶走。肚子裡面沒揣過卵,她知道怎麼養孩子嗎?她那胸口二兩肉裡有/奶/水/沒有?更別說病殃殃的,指不定這幾日就沒倒過氣兒去也跟著走呢,我兒子能叫她這個短命鬼養著?”
“是是是,”梅香安撫著寶珠,極力勸她小些聲,別叫外頭聽見,“您剛才那番話早把正房的嚇了個半死,只是她到底是大娘子,要我說,等喪事的時候,您就帶著孩子去給主簿老爺請安去,他是孩子的爺爺又是大娘子的公公,說句話誰敢不聽。”
梅香原本想著這句話能討寶珠的歡心,可卻沒想寶珠霎時變了臉,使勁搖著頭,“不成不成,這孩子才這麼點子大,哪裡能經風。你又不是不知道張主簿身上有煞氣,萬一衝了妨礙了平安可怎麼好,平安可是我唯一的指望。主簿老爺自己還有個小兒子呢,他哪裡這麼好心,說不定正好想不管折騰死了平安,好叫他兒子繼承家業。”
梅香一聽也有道理,便不再勸,只道:“既然親爺爺靠不住,那咱們回家和鄭媽媽說一聲,問問她老人家有什麼辦法沒有。”
“這倒可以。”寶珠沒有拒絕,點了點頭隨即往裡屋走去,抓了幾顆碎銀子遞給梅香:“這裡是五錢銀子,你去徐家茶館那裡給我買二兩福仁茶來,要茶館夥計現包的,別叫他們拿陳茶糊弄我,我舌頭尖,喝得出來。順便你去趟家裡和媽說說,叫她要是得空就過來陪陪我,我還得倚仗媽呢。”
“又喝茶?您上回不是才買了二兩嗎?”梅香有些擔心,“喝多了可睡不著覺。”
“少廢話!就是睡不著才好呢,守著孩子,省得她們趁咱們睡著了偷偷把平安抱走。”寶珠瞪了眼梅香,催促她道:“快去吧,對了,去那邊的時候避著點人,別叫宅子里人知道。”
“知道了。”梅香縮著頭彎腰就往外頭走,整個人就和被燒酒熨燙了的衣裳似的,邊走邊往外舒展腰身,等著到了外頭,已經挺直了背板仰起了頭顱。
那張宅裡的人知曉訊息,哪個不是心裡忐忑面上倉皇,見著梅香出來,低著頭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