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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個寧魂夢為中心,從今年年初認識她以來已經三個季度……持續了這麼久的局面終於有了結束的徵兆。
&ldo;……要是你早跟我這麼解釋,我也許就信了。&rdo;
話音的微沉,讓一直輕鬆飄蕩的氛圍驟而沉默。似乎是沒有想到寂緣會突然如此表現,易罔神色凝滯,試探性道:
&ldo;是說,你覺得哪裡說不通嗎?&rdo;
&ldo;&l;說不通&r;之類的,根本談不上。因為我對你口裡的東西完全是頭一次聽說,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判斷不了。&rdo;寂緣回答,&ldo;我只是不太願意盲目聽信罷了。&rdo;
&ldo;這樣。&rdo;他鬆了一口氣,&ldo;好吧,所以你大概是要再給我一個問題?&rdo;
&ldo;可能是一個,也可能有很多‐‐你說了這麼多,要是沒有&l;魘月&r;這個人,準確來講,沒有他口中的&l;一場遊戲&r;,我應該就不會覺得有違和感了。&rdo;
通篇沒有提到的這個人,卻不可否定和篇幅中佔比極其之高的寧魂夢有著緊密的聯絡。他和寧魂夢同樣是永生的體質,同樣擁有著那個稀缺到尋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的特異屬性,更別提他們也是同居的關係。說這個人在魂夢的復仇大計中一點成分都不佔,這種說法不可能有人會相信的。
&ldo;說的也是。&rdo;易罔不能反駁,&ldo;他的成分……&l;漿糊&r;吧。&rdo;
&ldo;哈?&rdo;
聽到這個頗帶著嘲笑意味的詞眼,寂緣嗓子裡漏了風,既覺得有趣,又不知道這算是貼切還是諷刺。林寂緣動動身體,坐得久了,中途還扭過腰板和人糾纏,她覺得有點痠痛,於是打算站起來活動兩步。
見狀的易罔也隨之站起,默契地,在完全沒有提及的前提下,他們一同開始了小範圍的散步,活動區域大體還留在這件宿舍樓的周圍。
若不是已有過好幾次慘痛的教訓,看著眼前與正常時一模一樣‐‐除了沒有人跡這一點‐‐的景色,她很難相信這裡竟然不是現實的世界,而是在這幫人口中被稱作&ldo;空間&rdo;,更像是&ldo;平行世界&rdo;的地方。
所以,&ldo;外面&rdo;到底是怎麼模樣呢?她為什麼能和易罔兩個人在這裡安靜地獨處?
&ldo;稀巴爛的意思咯?&rdo;腿腳舒展開後,寂緣問道。
易罔搖了頭,轉而以一種相反的態度表明:
&ldo;漿糊……要把東西好好地&l;粘起來&r;,這東西可是必不可少。&rdo;
明白他的意思後,林寂緣輕笑著,附和說:&ldo;但是漿糊從來不會被人注意過,它在幕後做再多的工作,也不如最表面那層東西矚目。&rdo;
&ldo;我可能得收回我先前的一句話了,寂緣。&rdo;
&ldo;嗯?&rdo;
&ldo;當時和你提到&l;兩位&r;暗系的時候,我說的是,魂夢是世家傳承,而魘月只是&l;野生&r;‐‐我需要改一下後半句的說法。&rdo;
寂緣十分溫和地等他繼續,心裡則有不解,不知道他直到此時才改口的理由是什麼。隱約著她覺得有更多的違和,她決定等這位回答結束以後再詢問。
&ldo;魘月也改過名字,他以前是阮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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