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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好，約翰。&rdo;海軍上將葛萊說，他還在為一個半小時前從麥克斯韋那裡得到的訊息感到苦惱。葛萊讓他坐下，並且關上門。葛萊正在吸菸，這使凱利煩惱了。

&ldo;歡迎回來，克拉克先生。&rdo;將軍說。桌上有一份華盛頓郵報，凱利驚奇地看到桑摩西城的新聞登在了頭版上。

&ldo;是的，長官，我知道你會這樣說的。&rdo;兩個人的心裡都很矛盾。&ldo;你叫我回來幹嗎？&rdo;

&ldo;我在飛機上告訴過你了。顯然你的行為阻止了俄國人的計劃，救了我們的人民。人們都應該像你這樣思考事情。我這裡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rdo;

&ldo;幹什麼？&rdo;

&ldo;我們讓你去做的事情。&rdo;華特答。他的心裡有想法了。

&ldo;我連大學都沒上過。&rdo;

華特從桌子上推過來一疊厚厚的資料。&ldo;這是從劉易斯送來的。&rdo;凱利認得這些表格。這是他在海軍服役的全部記錄。&ldo;你早就應該拿到了大學的助學金。你的智力分數比我想像中的還高，你的語言能力比我還好。詹姆斯和我可以放棄對學歷的要求。&rdo;

&ldo;海軍十字章是永恆的，約翰。&rdo;葛萊說。&ldo;你做的事情，幫助開展黃楊木計劃，然後在戰場上繼續，這些事情也是永恆的。&rdo;

凱利的本能在反對著這件事。問題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做什麼。於是他打算向某人說明白。

&ldo;有一個問題，先生。&rdo;

&ldo;說。&rdo;華特說。

凱利按著桌面指著上面的標題說，&ldo;你先看看這個。&rdo;

&ldo;看過了。有人為世界做了好事。&rdo;將軍輕輕地說。他看著凱利的眼睛，聲音變得銳利起來，&ldo;說下去！克拉克先生。&rdo;

&ldo;這是我乾的。&rdo;

&ldo;你說什麼？約翰！&rdo;葛萊說。

&ldo;檔案不在，先生。&rdo;檔案辦事員在電話裡說。

&ldo;什麼？&rdo;賴安說，&ldo;我這裡還有幾張影印件。&rdo;

&ldo;等等，我叫主管過來。&rdo;電話的聲音停下了，這使偵探開始厭煩起來。

賴安一臉苦相地望著窗。他打電話給劉易斯的中央軍事檔案館。關於軍人的所有檔案都在那裡，被嚴密地保管著，人的天性是好奇心，這些檔案對警探來說是十分有用的，賴安曾多次在這裡查過資料。

&ldo;我是厄瑪。勞利比斯，&rdo;一陣電子的唧聲後傳來一個嗓音。警探的腦子裡有了這樣一個形象：一個胖胖的白人婦女坐在堆滿早該在一週前完成的工作的桌前。

&ldo;我是賴安中尉。巴爾的摩市警署。我需要一份人員檔案……

&ldo;先生，這兒沒有。我的職員給我看過記錄了。&rdo;

&ldo;什麼意思？你不應該是這樣核對檔案的吧？&rdo;

&ldo;先生，不是那樣。這裡有幾個盒子，那些資料就放在其中之一。它們被帶走了。應該會還給我們的，但我不知道是何時。&rdo;

&ldo;誰借的？&rdo;

&ldo;我不能說。&rdo;聲音變得有點緊張。資料不在了，在還回來之前就不歸她管了。

&ldo;我有法庭的命令，你知道的。&rdo;這一招經常管用，有些人比較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