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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爺也是這樣反駁他的,後來還有張大人出來為您說話,可白雲大酒店是沒事了,雙門底上街的大宅卻被封了。”吉祥握緊了拳頭,幸好沒有人知道隆福行也是小姐的,不然肯定也要遭殃。
去他媽的富德!“如今我已經洗脫是天主教的罪名,他還憑什麼封我的屋子?走,去官府!”
如玉急忙拉住微月的手,“小姐,您才喝了安胎藥,還是休息兩天吧,您臉上的傷如個也,…貝勒爺讓束河大人去官府替您討回宅子了。”
這不是讓她又欠谷杭一個情嗎?
可是現在不依靠谷杭的身份,她又怎麼拿回自己的東西?
不管在哪個年代,做人做事憑的都是三分實力,七分關係,任她再有理,到了權貴面前,也不過是卑微的小老百姓,人家欺她,辱她,也不過看心情。
微月冷靜了下來,深思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能讓一時憤怒,影響了自己的思緒,她後面還有一場仗要打,還要等方十一回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養傷,然後才找洪松吟算賬。
她不會清高拒絕谷杭的出手相助,他幫自己討回宅子,比自己去爭取要有效多了。
“如玉,去跟貝勒爺說一聲,除了雙門底的宅子,還有五千兩!”在牢裡被搜去的五千兩也不能便宜了他們口如玉笑著應是。
微月在谷杭的莊子裡休養了三天,因為看谷杭送給她的宮廷私制的薄荷膏,她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了。
這三天,她都會陪著緋煙在屋子裡說話,緋煙雖然從喪子之痛中走出來,卻一直不敢走出屋裡見人,頭髮也不肯挽起,披散著遮住臉上的刺字。
湯馬遜心疼她,這幾天都在研究如何用藥物洗去緋煙臉上的字。
微月只恨自己不瞭解刺青,不然就可以提供點意見。
到了第四天,湯馬遜突然決定要帶緋煙離開廣州,卻沒有決定要去哪裡落腳,只說去到哪裡是緋煙喜歡的,他們就會停在哪裡。
微月和谷杭並沒有挽留他們,離開廣州也許對他們更好,免得觸景傷情。
緋煙臨走前將越秀山的莊子留給了微月,微月不願白受她的贈送,便將自己如今身上所有的銀票都給了她,就是谷杭為她計回來的五千兩。
將銀票都給了緋煙之後,微月幾乎是身無分文了。
臉上的紅腫全消之後,微月才告辭谷杭,搬進了雙門底上街。
一切安妥之後,她便打算去跟三舅父請罪,她差點連累了他們,連累了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白雲大酒店。
只是沒有想過,尚未走進三舅父的宅門,她就被三舅母白林氏以一萬五千兩銀票打發了出來,聽她所言,就是要將微月在白雲大酒店的股份退出來,這幾個月已經給了微月不少分紅,如今再還她一萬五千兩,已經算仁至義盡了,讓微月不要再拖衰他們。
微月有些無語,這算是三舅母要跟自己撇清關係嗎?
倒也沒覺得傷心,只是有些感以嘆世態涼薄,白雲大酒店開始營利之後,三舅母一直就對她頗有意見,暗中攛掇三舅父將她退股,如個有這麼好的藉口,怎麼不會趁機而上?
從東門回到雙門底上街,章嘉卻給她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訊息。
第一百六十八章 鬥狠
車聲轆轆,是駛往越秀那邊的方向。
馬車在一座三間三進的四合院停了下來,大門緊閉著,門楣上並沒有懸掛匾額,微月掀開車簾看了四合院一眼,扶著吉樣的手下車。
“洪松吟一直就住在這裡?“微月望向從馬匹上翻身下來的章嘉,低聲問道。
“就在這裡,似乎剛到廣州的時候,就置下這院子了。”章嘉道。
微月眼臉低垂,略微沉吟片剩,才吩咐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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