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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太喜愛這個香味了。淡梅與檀木的味道交織,是高雅與沉穩並存的味道,此時卸下防備,竟非常想好好聞一聞。
別過臉,沒讓她吻住,我閉上眼側著頭靠近她耳根後,去聞那種香氣。到底是哪位能工巧匠能製出如此耐人尋味的香薰呢?
手臂自然收攏。她的髮絲、耳根、耳垂都沁滿了香氣,長長的耳飾描摹出完美無缺的側臉。
睜開眼睛,她竟被我抱進懷裡了。趕緊鬆開手臂,臉色酡紅,我做了如此……主動的事,太不像話了,心虛不已的垂頭。
她見著我臉越來越紅,輕輕撫摸了我的耳朵,故意壓低聲音說:「就抱一下,便紅成這樣?你上次喝醉酒,可是舔了朕的耳朵。」那雙桃花眼裡全是促狹。
什麼,有這種事?瞳孔驟縮,完全想不起來,皇帝不會在騙我吧?不知所措的微微張嘴,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於是那唇瞬間貼上我的嘴。
只是貼上,並沒有進攻。一陣強烈的吮吸,雙唇之間越來越緊密,兩朵鮮花似乎沾上了露水,濕潤且柔軟,濃稠且蜜甜。
我被她吻的頭暈,可半天也沒有接下去的動作。鬼使神差的,想起昨日撞破的那樁好事。
鮮花的花蕊一癢,輕輕動作,舔上她雙唇之間,一撬,滑入。
肩膀上的雙手一緊,她摟我摟的更用力了。我的舌滑進那溫潤的口,這裡總是吐露出清冷冰涼的聲音,說些讓我羞愧尷尬的話。總是欺負我。
於是,驟然發力,纏繞起那朵鮮花裡的花蕊,把她一點點逼入死角,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猛地突襲,然後天梯石棧相鉤連。輕輕覆蓋住已經不知所措的花蕊,慢慢舔舐,帶著她又繞了一個圈。
她似乎有些站不住了,手輕輕顫抖。我終於收回花蕊,只見那朵鮮花嬌艷的不成樣子。那雙鋒利的眸子竟然失了銳氣。
「陽縷,」她喘了喘氣,一股怒意襲來:「你與誰……做過這事?」長長的眉毛上揚,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我,沒有啊。」鬼使神差的,想起西廂房滿牆的春色圖,裡面有許多是兩朵鮮花戲耍的情景,竟是每一幅都深深印在腦子裡。這,怎麼和她說。
她艴然不悅準備發作,這時,常侍監的聲音突兀的攪散這一室湧動,從門口傳來:「陛下,南宮將軍求見。」
嚇得我連退三步。
縱然他站在殿外,隔著一道簾幕和一扇屏風,我也因為做賊心虛而嚇得夠嗆。
皇帝狠狠剜我一眼,等會找你算帳。她理了理紗裙和頭飾,朗聲說:「傳。」
我灰溜溜的跑到右邊的桌案那裡。真是的,皇帝收拾的那樣快,可我的頭髮拜她所賜全散下來了。
南宮將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來不及收拾好,也沒空思考,只好抬步往皇帝身後的屏風那裡跑。對,屏風後有一間屋子可以躲。
劉月盈見狀,嘴角又浮現出一抹笑容,不知想到什麼好事。
我跑進那個隱蔽的小屋子裡,對著鏡子手忙腳亂的束髮,笨手笨腳束了許久才好。唉,坐在椅子上嘆氣。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和我預料的一點也不一樣,也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不過我剛剛的舉動分明已經接受了那個身份——雖然當她的「侍寢」名字上不好聽,不過至少說明,皇帝對我沒有動心,沒有那麼喜歡,只是一種純粹的……這就夠了。已經能夠在政務上好好輔佐她了,我還能做不好這麼一點小事嗎?
看來回去得多看點那方面的書了,還有晏喜畫的那些畫。咳咳,又一陣臉紅。還帶著一點興奮。
第一次聽到常侍監傳旨說,以後我要日日前往御前待命,還沒想太多。現在仔細琢磨琢磨,這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