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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伺候,其實只是打了一桶熱水讓我自己進去洗,舞夏把換的衣服放在旁邊的置物架上。
洗了很久,感覺能把自己搓掉一層皮,終於是一身香噴噴滑溜溜的將褻衣穿上,外面隨意批件外袍。
「你洗這麼快?」舞夏見我出來非常驚訝。可是我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洗了許久。不過,過了一會我便明白舞夏是什麼意思了。她帶我進入寢殿主臥,讓我在這兒等著便出去了。
這間主臥我待過半個月,也算熟悉,沒什麼好看的,百無聊賴的在坐榻上等女皇。
這等啊等,時間過去了不知道多久,點著的紅燭垂下一段很長的燭蠟,我昏昏欲睡差點就趴在坐榻上進入夢鄉。
殿門被開啟,翩秋扶著皇帝姍姍來遲。淡梅混著檀木的香氣瞬間溢滿整間屋子,瞌睡蟲被這股撲鼻的馨香給趕走,揉揉眼睛看她。
皇帝緩緩上床,翩秋把四周的簾幕全部拉好,才走過來對我說:「陽大人,過去罷。」
她態度不鹹不淡,我禮貌沖她點頭,便掀起簾子走了進去。
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就在龍床上。
秋天夜裡寒意漸深,我就穿了兩件薄衫,在外面這麼長時間,鼻子癢癢,背過身去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回事,著涼了?」那人的聲音瞬間從背後傳來,我侷促的揉揉鼻子,回頭一笑:「沒事沒事。」
她坐在床上,背靠靠枕,瀑布的長髮散落,還沒幹透。潔白的手掀起蠶絲被的一角對我說:「上來。」
我總覺得,皇帝今日做的每件事、講的每句話,都帶著濃濃的誘惑。她的桃花眼尾向上翹,眉毛舒展,眼裡是一汪深泉。
爬上龍床,摟住那纖細的腰肢,她立刻輕顫了一下。
敏感的嚇人。
取下耳飾的耳垂像個小花生,剝去外殼帶著紅皮,忍不住舔了舔。原來我真的喜歡吃她耳朵。
身xia人的呼吸急促起來,鼻息噴灑在我的臉上。看著她的神情從寡淡逐漸變的迷離,笑出了聲。她聽見,羞得直接將頭埋進被我掀翻的被褥裡,不讓我看。
簾幕低垂,燭焰撲閃,晃動著輕紗裡的兩個人影。
皇帝的身軀妙不可言,而且她任人欺負的模樣簡直稀世罕見。小腹平坦且有光澤,光滑如牛奶。哪怕不動手,光是看著就讓人血脈噴張。
無比虔誠的向她朝拜,那比我緊緻許多的地方潮濕起來。慢慢的試探,一根……
「唔——」她疼的抽了口氣。
不知怎樣才能緩解她的痛楚,明明我當時沒有痛成這樣。人和人真是不同。輕柔的吻上她的唇,想讓她放鬆那緊繃的神經,左手撫她的髮絲,發現已經出了冷汗。
「要不,算了吧。」剛想抽離,她卻緊緊抓住我往後縮的手。
「別,繼續。」她說著,臉上更紅了,「快點。」
難道是我的速度太慢了才讓她產生痛感。食指加快速度,拇指一下下按著紅點,雙重的刺激讓她發出難耐的shen吟。
又是一朵紅花盛開。
「為何如此熟練?」
「我是天子門生,您教得好。」
第二日,我指節痠痛,她沒能下床。
被迫去傳話罷朝一日的翩秋看我看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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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嘉三年秋收之時,我被封為大興右丞相,在朝堂之上,受百官之禮。
聖旨裡寫道:「日月浩瀚,春秋遷易,東山陽縷以狀元入仕三年,鑄六鍚,貫北通,鑿大運河,為大興忠心赤膽、嘔心瀝血,認命內閣首輔陽縷右遷丞相一職。」
常侍宣旨的聲音在整個宣政殿迴蕩,繞柱而上,餘音遠飛。這是皇帝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宣佈我鑄錢的事。這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