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紅府(二)(第2/3 頁)
過錯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給人有種當時射殺陳皮的人不是江落而是他的感覺。
而且齊鐵嘴都把“萬死難以賠罪”這種話說出來了,如果二月紅還揪著不放就有種撕破臉皮的意味了,二月紅也沒想到齊鐵嘴居然能為了一個江落而這般不要臉面,亦或者是張啟山答應給齊傢什麼好處為之交換?
二月紅也知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是什麼,陳皮現在也沒有死,而且就算是真的死了,他捫心自問難不成他真能為了這個剛收了幾天的徒弟陳皮而與張啟山撕破臉皮嗎?答案他早就清楚,不值得,也不能夠,即便陳皮是丫頭的親弟弟。
更何況現在張啟山還有意給他在外界做臉,為了他的臉面把齊鐵嘴都牽扯進來了。
二月紅嘴角忽然勾起一個略帶嘲弄的弧度:“福運深厚,要說福運深厚不應當還是八爺你身旁這位嗎?即使被張大佛爺逐出城主府還能認了八爺您做哥哥,還靠著您又入了張大佛爺的眼,今日又讓您來替他賠罪。”
齊鐵嘴見二月紅這般不留情面,心中難免泛起嘀咕,莫不是佛爺早就算好了二爺今日不會善罷甘休,怕自己沒臉,所以才讓他前來受罪?
不管怎樣,齊鐵嘴既然認了江落為弟弟,就不可能不管他的事情。
齊鐵嘴只能站起身,直接朝著坐在首位上的二月紅彎腰拱手:“二爺,舍弟之前患有離魂痴傻之症,他的過錯我齊八擔了。二爺您的弟子因我齊八的弟弟差點丟了性命,那我齊八必定不會推脫這份責任,任何要求只要您提,我齊八能辦到絕不推脫。”
然而這時,剛才還一副譏諷冷臉模樣的二月紅,在齊鐵嘴說完這番話後,就親自起身將他扶了起來,臉上也恢復了往日裡那副溫潤有禮的模樣,語氣也變得平和:“你我同屬九門兄弟,剛才也是二月紅想到愛徒差點身死氣急之下才......唉!八爺勿怪。”
齊鐵嘴順勢起身,神情依舊十分愧疚,態度更是誠懇地說道:“齊八多謝二爺寬宥,齊八之前說的話依舊作數,只要齊八能辦到的事情,二爺儘管吩咐。”
二月紅對上他真摯的雙眸,露出點點笑意:“八爺這個承諾二月紅記下了。”
齊鐵嘴知道這關算是過去了,他轉身看向垂頭站在一旁的江落,說道:“落兒過來,給二爺賠禮。”
二月紅也並未阻止,因為這本就是他應該受的禮。
江落聽話地走到二月紅身前,撩起下襬屈膝向下。
這可把在場之人驚住了,要不是二月紅眼疾手快,他可真就受了江落這個跪拜禮了!
對於旁門致歉,只需鞠深躬即可,如果行了跪拜禮那代表的可就不是他自己了,而是代表他身後之人在向此人賠罪。
可江落哪裡知曉這個規矩,他下跪這個方式還是從他以前所殺之人那學來的,他只知道下跪代表求饒、認錯、討好。
江落抬起頭有些茫然地對上二月紅略顯震驚的神情,一旁的陳皮要不是看在他這個變態師父在這,他都得脫口而出一句:“笸籮貨的煞筆。”
齊鐵嘴剛才都沒反應過來,這下子頗有種哭笑不得之感,瞧見江落臉上那迷茫的神情,恐怕江落還不知道他剛才如果真的朝著二爺跪下去了那丟的是可是他齊鐵嘴和佛爺的臉面的事。
齊鐵嘴趕緊從二月紅手中接過江落,歉意的朝著二月紅看了眼,然後在江落耳邊說了句話,這才鬆開手。
江落這才知道剛才的自己差點做錯了事,他朝著二月紅拱手把腰彎的很低,語氣十分真誠地道歉:“江落之前無知狂妄冒犯了二爺,現給二爺賠罪。”
二月紅語氣淡淡:“起來吧。”
江落這才起身:“謝二爺寬恕。”
一旁的陳皮從頭到尾就跟個透明人一樣,明明他才是這件事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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