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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追逐科學的狂熱,一旦引起他的興趣,他會不斷鑽研再鑽研,直到找出答案為止。
“喂!你太霸道了,哪能由你說了算,我也是當事人。”汪忘影不滿地一嗔。
他故作神氣地將鼻頭抬高。“你的意見不算意見,駁回。”
他用駁回反擊她的抗議無效,不禁得意地將她納入懷抱之中。
“江天尋,你太專制了。”什麼叫她的意見不算意見,他想仗勢欺人不成。
呵呵低笑,他趁機偷香。“不要連名帶姓的喊我,我會害羞。”
“你……”真是個厚臉皮的男人。
絕倒。
坐在秤坨上偷看的江家姐妹動作一致的翻白眼,一人拿著涼扇,一人手握房屋買賣的宣傳單扇風,蔑視她們人格卑賤的兄長。
如果把畫面放大,看向兩人底下的“坐椅”,會發現多出雙手雙腳,秤坨像在喊救命地划動四肢,卻因過重的重量而喊不出聲音,慘狀淒涼。
“當我的情人有說不完的好處,你要不要先試貨?”江天尋舉高沒什麼肌肉的手臂,炫耀著。
“試貨?”汪忘影一時沒聽懂,睜大略帶迷濛的雙眼。
“就是……”他壓低音量湊近她的耳邊,低喃數句。
當然,不忘咬咬耳朵,佔點便宜。
“下流。”她聽完後,臉紅的一把推開他。
“什麼下流,男女交往的過程中免不了要上床,我們幹嘛裝清純,我耐操、耐磨、耐捱打,用過的人都說好。”有口皆碑,她是賺到了。
汪忘影捂著臉跑開。“你不要臉。”
他邊追邊喊,“做這種事幹嘛要臉,燈一關什麼也看不見,在黑暗中摸索更好玩……啊!你臉好燙,難道你沒做過?”
江天尋驚訝的語氣讓佳人大感不快,她忿忿然地踩了他一腳。“要你管!”
沒有“那種”經驗很稀奇嗎?她是找不到適合的物件,而不是為他保留至今,他笑得像傻瓜是什麼意思,覺得她沒人要是件有趣的事嗎?
“不歸我管歸誰管,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你全身上下每一吋肌膚都歸我管,我迫不及待要拆封……哎喲!你又動手。”可惡,正中左眼。
露出急色鬼模樣的江天尋一臉饞相,燃著慾火的藍色瞳眸盯著她柔美頸項,似要撲上前咬住。
“除非我能確定你的心裡有我,否則你不準碰我。”她可不像他那麼隨便,女人一摸就任人擺佈。
其實她心底是有些吃味,要女人不計較男人以前的風流韻事實在非常困難,雖然明知已是過去式,仍有芥蒂在,大部分的女人都希望是心愛之人的最初。
他馬上哀號的狼嚎。“不能碰你?你殺了我還比較快,有人肉不吃改去吃素嗎?”
那個人一定不是他。
“小影,我們立刻去試一試,肉體結合的美妙妙不可言,你只要試過一回就會上癮,欲罷不能的一做再做。”他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任她蹂躪。
自從和上一任女友分開後,他起碼有四年是吃齋唸佛,敲木魚過日子,少近女色,體內堆積的廢料少說能連發十幾發。
並非完全無性生活,偶爾還是會有幾次肉體交流,不過他也懶得出堡,自然也就接觸不到女人,生理慾望跟著降低。
城堡裡只有兩個女人,而且是他血脈相連的親妹妹,他又不是畜生看到她們會興奮,無慾無求才不會被閹了。
“我不要。”
“什麼,你不要?”她居然拒絕。
“你不要一直流口水,很難看。”太丟臉了,她怎會一時迷失了心智,答應和他交往?
“我哪有流口水,那是汗,你看錯了。”用力一吸,果真沒有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