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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及笄禮前,慕的頭髮卻弄成這幅鬼樣子,木齊嘆息道:“算了,你平安無事就好,頭髮還能再張出來,實在不成弄一點假髮帖上去。”
慕笑道:“我不黏假髮!”不屬於自己的頭髮黏在身上,讓她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贏澈在一旁竊笑,不過他身邊也不消停,魏王一直嘮嘮叨叨的,同木齊一般,非要贏澈答應再不一身犯險不可。
“父親,我能看著……郡主出事而不救?能見到太后娘娘身陷火海?”贏澈應付繼續唸叨個不停的魏王,“現在我可以保證不做任何危險的事,然當郡主又危險時,我還會衝過去保護郡主,這是……男人的本能!”
魏王抬手狠狠照著贏澈肩膀重重一巴掌,罵道:“本能?讓你本能?!本王先打死你,省得總是對你牽腸掛肚,沒準哪一日先被你嚇死了。”
贏澈硬著挺著捱了魏王巴掌,扯起嘴角,“你不捨得打死我的。”
“臭小子!”魏王又一巴掌拍過去,巴掌扇得啪啪啪響,然而魏王卻沒有用太多的力氣,典型打親生兒子的做派,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承平郡王看了看皇上父子,又看了看魏王和贏澈,緩緩閉上眸子來個眼不見為淨,總是要有個結果,期望他們不會鬧得太厲害了!
第六百三十三章 變化
宮宴因為起火最終不了了之,新進進士們翌日早朝時,得到皇上委任的官職,按照當時科舉排名和個人背後的勢力,本屆科舉的進士多是授予實權的官職。
陳四郎越過狀元贏澈,直接被定為翰林院編修,並常常被皇上叫到身邊,為皇上獎講經,陪皇上讀書,陳探花一躍成為時常面見皇上的新進寵臣,往日這是隻有狀元的才有的待遇!
贏澈本就是宗室子弟,皇上委任宗室官員都頗是慎重,除了魏王為兒子抱怨幾聲不公平外,朝臣多是默許皇上對贏澈特殊的安排外放湖廣去做觀風使,等同於讓贏澈遠離朝廷中樞,耗個幾年後,贏澈即便僥倖回到京城,志向怕是也被地方上的瑣碎事務給磨平了。
皇上對贏澈的安排得到程澄等一眾太子黨和趙王黨羽的擁躉,魏王只能為贏澈求到定親後再出京的待遇。
觀風使聽起來好似是欽差,其實是什麼都能看,什麼都官不了,地方上的知府等官吏完全可以不理會贏澈,觀風,觀風,就是隻能看,不能管,皇上並沒給贏澈處置地方事務的權力。
“我早就說過,三弟就不該得罪皇上,皇上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又哪來得今日被皇上趕出京城去?”
贏清得到入了實權吏部,同樣是觀風,不過他在吏部是學習如何考核官員的,經年又是吏部京查官員的年份,贏清足以藉著京查官員得到不少的好處。
程澄和太子殿下都保證他只需要觀風一段日子就可稱為吏部實權官員,最近他為魏王嫡子的訊息傳播得很廣,贏清認為魏王世子已經穩了,便端起長兄的身份教訓無動於衷的贏澈,“倘若你不參加科舉,也不會得罪程大人他們,由他們保薦,三弟又有父親做靠山,便是皇上不喜你了,你也可以留在京城。”
當世的人想法京官總比外放好,就算是外放的封疆大吏也不如京城中樞的侍郎,何況贏澈只是徒有其表的觀風使,去了湖廣,怕是縣丞都瞧不起他。
贏清自認自己和贏澈已經拉開不遠的距離,贏澈落後一步,以後很難再追上他了,等贏澈回京,京城大局已定,皇上是否還記得贏澈都很難說。
原本他以為自己在吏部,贏澈被幹出京城,贏澈會很失望,會有幾分嫉妒的情緒,然而贏澈同往日沒太多的變化,一邊指使隨從收拾行囊,他還有心思拿著一卷書冊翻看著,贏清看清楚書卷上的書名兩湖志,記錄湖廣的風土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