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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從我加入中情局就一直想要這樣。但是我沒有想像中的那種感受。沒有興奮，沒有太多的感受。

&ldo;我雖然已經升任副局長，但心裡一直關注著俄羅斯部。&rdo;

我點了點頭，心底湧起一陣不安。我的決定對嗎?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ldo;而且，你欠我的。&rdo;他說這句話的方式很特別，微笑著，但眼神中卻沒有笑意，我不太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但事實上我確實欠他的，他保護了我那麼多次，為我破壞規定，與我共享了不該透露的資訊。如果不是他，我現在已經進了監獄。馬特和我都會進監獄的。

我們尷尬地在那裡坐了一會兒，然後他歪了歪頭，盯著我看了很久。&ldo;你確定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薇薇安?&rdo;

儘管心底不想，但我還是想到了孩子。不過我的孩子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在家裡陪了他們一年，我一直嚮往能有這樣的時間。我努力地把他們從腦中趕走。

一年前，我可能會說&ldo;不&rdo;。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越來越確信，這就是正確的選擇，因為有那麼多理由支援。

&ldo;我確定。&rdo;

奧馬爾離開了房間，我關上了門，靜靜地站了一會兒。一股悲傷的情緒在身體裡蔓延，我隱隱地有些後悔。這種情緒不合情理，因為我有很多時間想通這件事。

我聽到馬特走進房間，但我沒有轉身。他來到我身後，抱住我的腰。&ldo;怎麼樣?&rdo;他問，&ldo;你做好決定了嗎?&rdo;

我點了點頭。心裡還有些不確定，感覺自己或許做了錯誤的選擇，但是他早就提醒過我可能會有這種感覺，上一次我們談起這件事的時候他就這麼說過。&ldo;我準備回去工作。&rdo;

他把頭靠在我的脖子和肩膀間，每次碰到這裡都能讓我渾身一激靈，這時我能感覺到他的微笑。&ldo;我覺得你做了正確的選擇。&rdo;

尾聲

奧馬爾在高高的山脊上走著，大海在他的左側，直升機在正前方，落在一片泥土貧瘠的斑駁的草地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按了一個鍵，貼到耳旁。

&ldo;3дpaвctвynte(你好)。&rdo;他用俄語打了招呼。然後聽著電話對面的回應。

&ldo;дa(是的)。&rdo;他邊走邊說。然後又頓了一下，用英語說起來，&ldo;她準備回去工作了，我會做必要的安排。&rdo;他聽到對方的回應：&ldo;或許幾個月，但是值得等待。&rdo;

他向身後瞥了一眼，匆匆的一瞥，只為了確保周圍沒有人。

&ldo;我回頭看看能做些什麼。&rdo;他說，過了一會兒又接著說，&ldo;真是長線遊戲啊。&rdo;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ldo;дo cвnдahnr(再見)。&rdo;

他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按了一個鍵。此時他已經來到直升機旁，飛行員已經發動了螺旋槳。螺旋槳轉動起來，最開始很慢，越來越快，直到最後發出震耳欲聾的&ldo;呼呼‐‐呼呼‐‐呼呼&rdo;聲。

他邁開大步，隨手將手機扔到下面廣闊的海里，手機快速地落到犬牙交錯的岩石間。最後他小跑了幾步，來到直升機旁，登了上去。然後飛機起飛，升到高高的空中。

直升機向大海方向飛去的時候，他往下看了看，看到新月形的海灘，薇薇安和四個孩子。她抱著雙胞胎裡的一個，頭靠向他，指著直升機。另外三個孩子圍在她周圍，都看著天空，暫停了遊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