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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老虎是可以惹得,因為它最多就咬你一頓,咬死咬不死也絕不會有第二次。可是貓絕對不行,它能抓你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第三次,除非抓到它心滿意足抓到你的臉全是它的簽名,否則絕不會善罷甘休。
佐助是這樣,所以我寧可去調戲九尾,也絕不敢輕易去惹那位飯糰大爺——在他出院住進我家時,我第一時間得到教訓。妄圖再次爬上床給予他溫暖安慰的我,被他直接踢出窗子,然後直到他搬家,我的床始終是地板。
經過了漫長的五年,我發現了伊魯卡居然是和佐助一個屬性的,只是他們一個臉上明擺寫著“猛獸出沒,生人勿近”,而一個披著溫善綿羊的皮,其實收拾起搗亂的學生來他比誰都不留情!
“啊啊~~要是能像那團雲彩一樣飛走,該有多好啊!”鹿丸倚著窗臺,盯著藍天白雲由衷地感嘆。
“我覺得我和赤丸的指甲又該磨一磨了。”牙從懷裡掏出狗糧,秉承自己可以餓肚子但赤丸決不能少吃一頓的宗旨流著口水轉移注意。
“嘿嘿嘿,還好伊魯卡老師不知道我還藏著一包薯片,你們三個可不要跟我搶!”丁次從貼著肚皮的暗兜裡挖出一個橘色的小袋子,開始狼吞虎嚥。其實他很聰明,把鼓溜溜的零食貼著肚子藏起來,一般人都分不出那是藏了東西還是他腰圍的實際尺碼。
我蹲在窗臺底下,正午的陽光太刺眼,用來補鈣或者鍛鍊視力我都不喜歡。
從操場路過的孩子們見到他們三個和窗臺上我的半個黃色腦袋,無一不偷摸著或明目張膽地笑著離開。
我們四個見慣不怪,處變不驚,這是被稱為罰站四人組的驕傲!
九尾在精神世界裡第一萬次鄙視我,竟然會被一箇中忍拎著脖領子丟到走廊罰站,關鍵是害得它也不能吃午餐。
我哀嘆,我們四個是雷打不動地上課絕不聽講的元老級人物,堅固的友情似乎也是這樣培養出來的。
鹿丸上課睡覺;牙放在赤丸身上的注意力永遠比對伊魯卡或課本的多;丁次眼裡除了零食再沒別的;至於我,五年如一日,就像今天被罰站的原因一樣。
不得不承認,我們四個都很專一,上課溜號的理由始終沒有動腦筋換上一個。伊魯卡罰了我們五年,屢教不改,他的臉再抽下去的話很有提前衰老的可能,萬幸的是我們就要畢業了。
我和他們三個的友情其實也不僅僅是這份戰友情,當初佐助說我交了幾個損友,但是自從回到學校以後,他就開始挖苦我,說我勾引了人家好好的孩子。
我冤枉,我無比冤枉!
佐助住院期間,我不過就是太無聊了,午休時躺在鹿丸身旁對著安靜的他感嘆了一句“如果能化成雲朵飛走,就不會有那麼多麻煩了”,結果鹿丸像看待知音一樣器重我,原因很可能是所有走進忍者學校的孩子都不會有這種想法。但鹿丸君的器重,我真的很想拒絕……被一個將棋高手從頭開始教學,然後每次又毫不留情地殺個片甲不留,那滋味,用九尾的話說就是:拉他去訓練場,讓本大爺好好調/教一番!
再說牙,我只不過是因為九尾的關係,對帶毛的動物產生了一絲好感,於是下意識調戲了一下赤丸。可能是我身上有過太多動物的味道,赤丸對我頓生興趣,然後他的主人,比它還沒有技術含量地對我產生了興趣。
至於丁次……我都不好意思說了,只因為一個烤紅薯而流著口水跟到別人家裡的胖子,我實在無語。話說回來,木葉似乎沒有把紅薯烤著吃的習慣,我還開創了先例,最近在考慮要不要找三代申請個專利什麼的,賺了錢,我也不需要經常死皮賴臉去隔壁佐助家蹭飯。
“喂,吊車尾!”想誰誰就來,而且還有和他名字一樣可愛的東西。
我接住飛過來的飯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