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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淺淺打了一個噴嚏,手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才發現室內有點涼得過分了。
她瞧了一眼旁邊冰鑒裡涼絲絲的白線,還有淺淺的花香,一邊啃著瓜子,一邊和系統說著閒話。
系統說:「按照接下來的程序,太子逼宮的可能性很大,宸王鯨吞他的勢力。不過宸王並不是最終的勝利者,當年慕家出事可有他的份,作為女主的仇敵想活到最後,那是不可能的。」
索淺淺道:「那最後是誰贏了?皇室當中就只有太子和宸王比較突出,看來這個贏了的人也是很能潛伏。」
系統道:「那是。你絕對想不到的。不過現在故事線和時間線都已經亂了,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取得勝利果實。」
索淺淺好奇:「到底是誰?」
系統也沒有含糊,告訴了他,「十三皇子。」
索淺淺搜尋記憶,她作為名門小姐,這五年來參加皇家大大小小的宴會數不勝數,唯獨對這個十三皇子的印象實在不深,只記得是個小屁孩,膚白眼大,笑眯眯的,喜歡鬥蛐蛐的的紈絝少年。今年也不過才十六吧,母妃早逝,一直站在太子這邊的。
索淺淺嘴角一抽,「又是個芝麻餡的壞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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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系統所料,接下來京中風雲變幻,感受到了那種奇怪的氣氛,就算是世家勛貴也都老老實實地拘著。
某日下朝,索大人到了半夜才回來。吩咐她們娘倆,最近誰也不要理,不要亂出門,也不要隨便參加什麼宴會。
隔壁師府也是大半夜都亮著燈火,看來今日發生的事,師御史也同樣的擔心。
可惜,擔心也沒用。
太子急昏了頭,被倒戈的宸王一激,在朝廷之上多次頂撞皇帝。甚至還說出了那等話,「父皇你年逾六十,也該享享清福了,孩兒做了快三十年的太子了,您也該體諒體諒。」
皇帝當時氣得往金鑾殿上砸下手上的奏摺,力道之大,砸得養得金尊玉貴的太子額頭都是斑斑血跡。
皇帝眼中劃過一絲後悔,但還是直罵混帳。誰能料到太子居然負氣地在皇帝還未離朝的情況下就氣沖沖地衝出大殿,甚至在禁衛攔阻他的時候,抽出手上的長劍刺傷了禁衛。
宸王冷眼旁觀,看得並非他一派系的臣子都感覺到了唇亡齒寒。
因著太子的桀驁,當日皇帝便軟禁了太子,並且卸下他身上的官職作為警告。
本來太子只需熬過盛怒即可,但不可忽視的是在中秋之夜的前夕,在東宮喝得酩酊大醉的太子最終冒犯聖上,父子二人冷目相對。
太子醒來以後,非但不悔,反而變本加厲,甚至受人蠱惑,在中秋之夜逼宮,被宸王察覺阻攔。次日,皇帝親自於朝廷上追究八年前的漕運案,並太子案一同處理。可惜因為種種考慮,始終沒有把太子歸咎為漕運案主犯,並未給慕家重新翻案。歸根到底,一旦戳破這一層,國民豈非對皇室都失去了信任。
所以只是廢了太子,押往皇陵,此生不復出。而宸王及時拱衛,則被皇帝封為親王,賞賜若干珠寶,風頭一時無兩。甚至朝中隱隱有取代太子之感。可惜皇帝因廢太子的謀逆,起碼這一兩年都沒有再立太子的心思了。
坐看朝中派系,少了一個太子,其他的皇子又開始了蠢蠢欲動。
秋日桂蕊幽香泛泛,幽花庭前,一隻漂亮白皙的手摺斷了一枝桂枝在手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的主人是個年輕漂亮的少年,一雙圓眸,笑意揚揚的,髮絲有點兒微卷,因還未及冠,綁了個馬尾,像是一隻溫順可愛的小綿羊。
他回首望向走了過來的雪衣公子,聲音還帶著少年的那種清脆明淨。「霽玉,你可算過來了,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十三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