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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花眠實話實說:「我還覺得冤家宜解不宜結,姑且不論獅心一族那些無恥行徑,我們若是真在萬荒谷試煉中將獅心一族的幼崽滅掉,我們兩族就真的不死不休了。相比起來,我之前說的主意既能解氣又無聲無息,不會引起獅心一族的瘋狂反撲。」
頓了頓,「而且,如今有我的存在,獅心一族哪怕對我們一族有再多惡意,在我嫁出去之前,他們應該不會蠢得繼續針對我們一族。」
羽時三兄弟有些目瞪口呆,原以為妹妹也就古靈精怪一點,卻不想她竟考慮了這麼多。
「你說得不錯。」飛嵐對她的答案明顯很滿意,還笑著打趣她道:「你倒是不害臊,連嫁出去這種話也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有什麼好害臊的?」花眠翻了個白眼道:「我倒是想害臊一下,但惦記我的人那麼多,我若是不把臉皮練得厚一點,指不定輕易就被人哄騙了去,你們捨得?」
羽時三兄弟忍俊不禁,飛嵐笑得更厲害,「這麼個開心果,我自是捨不得的。」
「那不就得了?」花眠撇了撇嘴,想起一個事,對著羽星問道:「對了二哥,你知道最近花朵姨母在幹什麼嗎?」家裡二哥的訊息最靈通,有什麼事問他不會錯。
羽星一愣,「你怎麼突然問起她了?」
「前兩天喜春來找我,說看到花朵姨母在我們家附近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幹什麼。當時我正忙著製作致命1號便沒有理會,這會空下來就想起來了。」花眠道。
「這樣啊。」羽星皺起眉頭,「我倒是聽葉菲姐姐說過前段時間看到花朵姨母到她那兒買了不少胭脂水粉,難不成她又在打阿父的主意?」
說來也丟臉,花朵雖然是他們的親姨母,但是卻一心惦記著當他們後母。這幾年,她不止多少次想要闖入家中看望羽江,可是都被他們三兄妹給攔住了。
因著這般,雙方別說維持親戚情分,就連陌生人的關係也不如。
更別說,花朵不止一次說過他們阿母的壞話。
飛嵐皺眉,「難不成花朵到現在還沒有對羽江死心?」他倒是知道花朵追求過孫子,但那不是老早以前的事了嗎?
羽晨點頭,「這幾年,她一直糾纏著想把阿父接到自己家去,還指責我們沒有照顧好阿父,所以阿父才一直昏迷不醒。」
「對啊,她還說阿父是被阿母害的。說阿母不檢點,招惹了獸人又不擦乾淨屁股,才自作自受丟了性命。」羽時一臉委屈道。
羽時一臉憤怒,「她竟然這樣汙衊阿母?」
飛嵐的表情也不是很好,對於花倩這個孫媳婦,他是非常滿意的。比起他自己的伴侶和兒媳婦,孫媳婦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再說她臨死都惦記著丈夫的性命,將靈魂空間傳承給了眠眠,光這一件事,就讓他感激不已。
卻不想他還沒說什麼,外人卻來指摘自己的孫媳婦了?
先不說花倩是花朵的親姐姐,單單她已經過世了,死者為尊,花朵也不該這般沒有口德。
要是換作現代社會,花朵的話還真可能讓飛嵐心裡生出疙瘩,但世情不同,要說這個世界的獸人最讓花眠欣賞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心胸了,除開個別種族和個別獸人,大部分獸人行事都稱得上大氣。
或許是獸類本體的影響,獸人的性格千奇百怪,但行事都透著一種直爽和愛憎分明。
也因此,在花倩被害死,羽江也昏迷不醒這件事上,沒有人會覺得花倩有責任,便是怨恨,也只會對著罪魁禍首的波海羅。
當然,獸人是獸人,蕊子就不一樣了,她們一向是胡攪蠻纏的代表。
「看來我要拜訪一下花濃了。」飛嵐遷怒道:「以往還高看她一眼,覺得她是難得腦子清楚的蕊子,如今看她把花朵教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