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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今年三月初的時候,嘉悅就已經從姐姐的家裡搬了出來,住進了自己帝豪花園的房子。這小區不僅離公司近,離楊丹寧遠的家也尤其近,開車不過十分鐘就到了,無疑在很大程度上方便了楊丹寧遠。自嘉悅搬來的這段時間,他有事沒事就往這裡跑,對於這裡已經堪稱是輕車熟路了。
樓嘉悅的元神還沒有歸位,聽到門鈴聲響,連收拾都不收拾,頂著一頭雜草樣的亂發,睜著朦朦朧朧的雙眼就下了樓,開啟大門見是楊丹寧遠,她不由感到一陣頭疼,生無可戀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道:&ldo;天啦,你怎麼這麼早?&rdo;
&ldo;怎麼還早?都已經中午了你還睡?&rdo;楊丹寧遠的笑容燦爛,一臉歡快地站在她家門前嚷嚷:&ldo;起來起來,我們一起出去玩!&rdo;
&ldo;啊……&rdo;嘉悅攥緊了拳頭。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她老闆,她一定要狠狠地揍上他一頓。
&ldo;你怎麼還玩啊?&rdo;她氣得咬緊了牙關,幾近崩潰地說道,&ldo;昨天晚上沒玩夠啊?&rdo;
&ldo;沒有啊,&rdo;楊丹寧遠說道,&ldo;快點兒,起來換衣服,我要帶你去個好地方。&rdo;
樓嘉悅嘟著嘴不樂意。
她本身就不是個貪玩的人,這些年來除了工作幾乎就是宅,突然間讓她捨棄這麼難得的週末時光陪他出去玩,她怎麼能同意?
然而楊丹寧遠比她更固執。不等她動手,他已連蹦帶跳地蹦進了她的衣帽間,又取了她的行李箱,一件件地幫她收拾裝箱。樓嘉悅快要抓狂了,連推帶哄地把他趕出家門,他也不肯走,就站在單元樓下不停地按門鈴,門鈴被她拔掉了,他就站在樓下扯著嗓門大喊:&ldo;嘉悅,我們一起出去玩啊!&rdo;‐‐鬧得左鄰右舍都探了頭來看,嘉悅不得已,只好又開啟門把他放了進來。
在他期盼的眼神中,她一臉生無可戀地欲轉身收拾行李,楊丹寧遠見她那有氣無力的模樣,乾脆一把拉住她道:&ldo;那些衣服什麼都不要了,一會兒到了海南,我再給你買。&rdo;
&ldo;切&rdo;嘉悅一臉的不屑,傲嬌地給了他一個白眼道:&ldo;誰要你買啊,姐有的是錢。&rdo;
那矯情的小樣兒逗得楊丹寧遠直笑,他也不著急了,扯了一個抱枕躺在她的沙發上笑嘻嘻地等著她回屋收拾行李。
兩個人一個滿臉期待,一個不情不願,拉拉扯扯地上了飛機。登了機,她放下行李,又拉下眼罩,倒頭就想繼續睡覺,楊丹寧遠一見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她一個眼神給制止了:&ldo;再敢吵我睡覺,小心我跟你拼命!&rdo;
寧遠哈哈笑,笑完立即屏住呼吸,果真不敢再打擾她了。
飛機一路向南航行,最終降落在三亞國際機場。樓嘉悅也是到了地方才知道原來楊丹寧遠有朋友在這裡辦婚禮。她頓時就忍不住發飆,瞪他道:&ldo;你神經病啊,你朋友我又不認識你帶我來幹嘛?&rdo;
楊丹寧遠答:&ldo;誰說你不認識啦?這次婚禮的新郎名叫童一清,雖然是我的一個哥們兒,但也是我們的客戶,我告訴你,一清一年跟我們的生意往來金額也不小的,所以於情於理我們都應當來參加他的婚禮是不是呀?&rdo;
樓嘉悅啞口無言,懶得跟他爭辯,只得無奈地朝他點了點頭說:&ldo;行吧行吧,你說客戶就客戶,照這樣下去我未來可有出不完的份子錢了。&rdo;說起這一茬兒,她忽又想起來了,&ldo;我今天這份子錢你應當會幫我報銷吧?&rdo;
寧遠低了頭笑,一面催著她往前走一面道: